顾温宁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场景实在令他费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温宁完全摸不着头脑。
怎么会有人用自己的衣服堆出了一个“窝”,还躺在“窝”里酣然大睡。
“言鹤哥,你不是去上班了吗?这是在……”顾温宁疑惑问道。
闻到熟悉的专属于自家老婆的栀子花的清香,傅言鹤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猛地一下从衣服堆里坐起来,原本紧握在手中的海绵宝宝玩偶被随意一扔。
只见海绵宝宝玩偶如同一颗炮弹般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以四脚朝天的姿势重重地摔落在地毯上,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无人理睬。
傅言鹤敏捷地从床上一跃而下,然后以最快速度冲到了顾温宁身边,紧紧地将其抱住,并把自己的头埋进了对方的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道:“老婆,我的易感期来了,你快点用信息素安抚我吧。”
天知道,他正在上班时,易感期毫无征兆地袭来,那感觉简直让人抓心挠肝,难以忍受。
但他还是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强撑着回到了家里,只为了能够找到自己的老婆度过易感期。
然而,伤心的是,老婆居然不在家,老婆出门了。
没办法,他只能满屋子去寻找老婆留下的信息素味道,希望借此来缓解一下身体里汹涌澎湃的欲望。可是,这些都无济于事,无论是衣服上残留的味道,还是那海绵宝宝玩偶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太过微弱了,根本无法与老婆本人相提并论。
他无比渴望老婆能够释放出更多更浓的信息素,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听到傅言鹤的话,顾温宁愣了一下。
傅总委屈,老婆不在乎他的易感期
为什么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当这些字组合在一起的时候,他却突然听不懂了。
什么叫易感期?
什么叫信息素?
顾温宁活了二十年,在此之前,他从来都没有听过类似的话,让他一瞬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常识不够用了,不然为什么会听不懂呢。
不过顾温宁对自己的怀疑只是短短一瞬,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具备一般常识的正常人。
不怀疑自己,那就只能怀疑傅言鹤不对劲了,而且傅言鹤确实表现得奇奇怪怪的,让人不得不怀疑。
顾温宁的第一反应是不是生病了,发烧把脑子给烧糊涂了。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傅言鹤的额头,感受到手底下的肌肤温度很正常,不像是发烧了的样子,觉得纳闷极了,嘴里喃喃自语着:“没有发烧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傅言鹤的脸色突然之间变得无比严肃起来。
“老婆?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其他臭alpha的信息素味道?”
语气之中充满了哀愁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