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昔归侧过头捏住他的下巴,强势攫取着他口腔中的空气,逗弄他的舌与之共舞。
「明明是星星先主动的,怎么现在又怂的像个小鵪鶉?」
潭星恼羞成怒地捂住他的嘴巴,不许对方再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晚安吻。」潭星红着脖子为自己辩解道。
从梁昔归的角度看过去,潭星湿漉着圆眼,嘴唇还隱约泛着水光,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他的嘴巴虽被捂住,可双手不受束缚,手指从潭星的衣服下摆探入,触上细腻的皮肉。
潭星的那点反抗在他眼里和小打小闹没有区別,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望。
在这两点上放些装饰也不错,最好是红色的,衬着潭星更加白皙。
潭星不知道男人心底在酝酿着什么奇思妙想,只知道自己那处疼得发麻。
「梁先生,我困了,要睡觉。」
为了让他相信,潭星还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身体挪动着想要从对方手里逃脱出来。
「星星想要礼物吗?」
潭星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问题绝对不是单纯问他要什么礼物这么简单。
「我不要礼物,我的生辰早过去了。」
梁昔归似是有些遗憾地放开手,潭星赶紧从对方身上翻下去,胸口处还在隱隱作痛。
「时间已经不早,我们快点睡觉吧,梁先生。」
潭星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主动招惹对方,每次都搞得自己「伤痕累累」。
梁昔归将人圈在怀里,爱惜地轻吻额头,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次日清晨,潭星是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痛给疼醒的,他还没睁开眼就下意识往胸口的痛处触摸。
还没等他摸到就被另一只手抓住,他烦闷地睁开眼,就看到梁昔归手里捏着一根棉签,自己的上衣也被推到锁骨处。
「星星不要乱动。」
他这才真是旧伤没好,再添新伤,梁昔归好像对他的身体有着某种执拗,每次都要到达极限值才肯放过他。
「您下手轻些,我也不用遭这罪。」
听出潭星语气中的埋怨,梁昔归没有为自己解释或者道歉,只是淡淡开口道:「自己拉着衣服,现在刚消完毒,接下来我要给你抹药。」
为了让自己早点解脱,潭星只能乖乖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
药膏打着圈抹在晕圈周围,凉丝丝的很舒服。
潭星泄出几声猫叫似的哼叫,意识到后他又连忙咬住下唇,不再发出一点动静。
梁昔归将他的唇肉从贝齿中拯救出来,「星星发出声音也没关係,不要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