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把二号给气炸了:“知道我现在外皮多少价值吗?不比你脑子差多少,你用手指点击键盘的时候,我摆几个造型赚的钱和你一样多。”
三号拍了拍手,双手插在了沙滩裤的裤兜里悠悠地说:“花瓶和聚宝盆的价值是不能比较的,不在一个档次上。”
二号反驳着:“确实不能,聚宝盆也就是这样了,但高品质的青花瓷花瓶总有一天比聚宝盆的价格还要高,代表着艺术。而聚宝盆,只有铜臭。”
“希望等到那天时,这花瓶还没碎。”三号不温不火着:“一个唐宋时期的花瓶确实是天价,但人类的寿命等不了一千年。”
“好了,好了,都少说一句吧。”我左右看着,想找其他话题,也想起来另一个人:“何总呢?”
“不知道,天知道,他在干什么。”二号火气正大着,居然说他是花瓶:“肯定是这里的沙子被你用完了,所以去其他地方堆了吧。”
四号打着伞,在旁边插了一句:“就在旁边不远的地方,我看到他了。”
不敢让乐乐一个人呆在这里玩,我叫上了乐乐,拉着她跟着四号走。而三号和二号也跟着一起去。
一号所在的地方,没人走过去,都站在外面一圈看着。。。因为前面是一个帅气的男人,正在做着一个艺术品,沙雕。
用沙子雕刻出来的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中间还站着一个半大的女孩。男人穿着衬衫西裤,身材挺拔;女人穿着连衣长裙,裙子和头发随风飘扬。中间的孩子左右手各牵着男人和女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就象是一家三口,温馨异常,唤起了每个人内心对于家庭的美好愿望,几乎所有人都被打动,其中包括了我。
一号在蹲在地上,用铲子、喷壶等最简单的工具,在这幸福的一家脚边刻画着一簇盛开的玫瑰花,每一朵花的花瓣都是如此的凹凸有致,美丽精致。
当他完成后,站了起来,转身看到了我,走了过来。乐乐就在我身边,他伸手摸了摸乐乐的头,随后搂住了乐乐的肩膀,拉起了我的手,笑了。那笑容比海滩上的阳光还要灿烂,比大海还要美丽,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这样灿烂俊朗的笑容。
有个人说了出来:“是不是雕的就是他们一家?”
“一定是了,人和作品一样的帅、一样的漂亮。”
四周开始有了掌声,随后更多的人鼓掌。自从人们知道,鼓掌是表达自己内心的一种方式后,也会象老外一样,碰到能让自己激动、感动的事就鼓掌,也是鼓励和承认对方。
一号抱起了乐乐,对着大家微微点头感谢:“谢谢大家,谢谢大家。”这让二号和三号翻白眼,又无奈,这回合,一号绝对是以无法战胜的实力,赢了。
☆、换位
“来,拍一张,笑~”一号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抱着乐乐,拉着我站在他的“作品”前,大拍特拍照片。
而二号和三号看了几眼后,转身就离开了,否则留下来一定会被气死。
我也只有配合,要知道,这是人家为了我做的,而且做得是相当的专业,可以去参加比赛了。无论是谁,能我帮做出这些来,我都会如此。
乐乐高兴呀,还指着这沙雕:“这个是妈妈,这个是我,这个是叔叔。”
一号笑得桃花眼都快眯起来了:“叔叔做得象不象呀?”
“嗯嗯~”乐乐还要求着:“叔叔的照片要给妈妈,我要让同学看看。”
“叔叔帮你冲出来,冲得大点的,挂在乐乐房间里好吗?”一号简直是得寸进尺。
“好的,好的。”而乐乐只要给,全都说要,我只有苦笑。
要这照片干嘛,全家福呀?挂在那么狭小的房间里,都要占了半面墙。给老妈老爸看到,我的耳朵根别想清净了。
中午找了家小饭店吃饭,吃完后,下午回到旅馆休息一会儿,就要去机场回去了。
“还是我付钱吧。”三号掏出钱包:“服务员,开发票。”
“我来!”二号也拿出钱包来:“这顿我请。”
“还是aa!”我重申了一遍。
二号笑眯眯地看着我:“那行,他们两个付他们两个的,你的我付了。”这样做是为了证明,他目前的思想观念得到了完全的转变,不但不靠女人养,而且非常乐意替女人付钱。
三号冷眼看着他:“看来是女人的钱用厌烦了。”
二号深吸了口气,压下了火气,这个时候发火是无能和没有修养的表现。他嘴角挤出些笑来:“至少我和珍珍谈朋友的时候,大腿上没有其他女人。”
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定是二号知道了三号和他心机小助理的事情。
那时的我,整天的家里单位,哪里知道那么多花花。前任的背叛、小秘书的年轻干练、加上那份检测报告,让我深信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
三号也嘴角微微上扬:“珍珍是个很单纯的好女人,但经过这一次,哪怕有女人和我一起躺在床上,她也会摇醒我,问明白情况。至少我的车,都是自己买的,没有女人砸过。”
我的头又开始大了,而一号则乐呵呵地手撑着桌面、扶着腮,象听说书一般的看热闹。
二号和三号也感觉到了什么,侧头看了看一号。
一号脸上依旧挂着笑:“继续,继续,不要管我。我的毛病就一个,以前担心珍珍太年轻漂亮,吃不了苦而已。现在她年轻漂亮,我还求之不得,开心都开心死了。”
“我想回去休息一下。”四号终于开口了:“要不我付了吧,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