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越看她这样,就越不想让她走。
他故意咳了一声:“没有那么好。”
朝崎爱丽丝愣了愣:“啊,这样吗……那不然给你治一半?”
琴酒:“…………”
果然。
再蠢的谎言,只要牵扯到这具身体,朝崎爱丽丝都会相信。
琴酒总算知道自己之前自欺欺人的时候,是副什么蠢样子了。
难怪伏特加会是那样的表情。
以前他总觉得,怎么都好,朝崎爱丽丝讨厌他也无所谓,他甚至可以看着她被绑住后慢慢腐烂掉。
但是现在……
琴酒忽然发现,好像有更方便的方式。
他身上有血和伤口。
她的目光似乎就只会落在他的身上。
仿佛为了确认,琴酒忽然捂住伤口,手却在暗地里故意往里一按:
伤口瞬间涌出鲜红又粘稠的血液。
朝崎爱丽丝的声音颤抖:“确实好多血……”
琴酒苍白着面色,往旁一倒。
身旁的朝崎爱丽丝竟然真的伸手去扶了他一下。
琴酒:懂了。
朝崎爱丽丝下意识伸手去扶他。
然而扶到一半,她忽然又猛地想起一件事——
等等,她不是该再坏一点吗?
“咣当!”
朝崎爱丽丝强行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琴酒状似昏迷的样子。
琴酒:“……”
啧,差点忘了。
现在她好像要更自私一点,去当坏孩子了。
让朝崎爱丽丝出去散散心也好。
琴酒微不可查地呼出一口气。
他状似昏迷般闭着眼睛。
朝崎爱丽丝似乎在他旁边观察了一会,便直接转身走了。
过了几秒。
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朝崎爱丽丝忽然又折返回来。
琴酒:“?”
她又回来干什么?
本来想睁开眼。
然而朝崎爱丽丝只悄悄走回到他旁边,把之前那朵用来捅他的花,又给他从腹腔的伤口处插了回去。
感觉到肾脏处诡异的触感。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