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既然你已经想动手了,那就没有必要。”
“……”
朝崎爱丽丝低下头,“有人告诉我说,我可以为了让自己高兴,变得坏一点。”
朝崎爱丽丝按住琴酒腹腔的伤口,像是想看看他究竟伤得重不重。
“但是他不知道,其实在很早之前我就已经这么做过了。”
琴酒嗤笑一声:“你觉得捅我就已经很坏了?”
朝崎爱丽丝仔细确认道:“啊,我这次还故意挑了肾呢!”
琴酒:“……”
他不是这个意思。
朝崎爱丽丝还坐在他的大腿上:“好像你很早就知道我在骗你了?”
琴酒移开视线:“你没有很专心地在骗我。”
朝崎爱丽丝愣了愣:“没有吗?”
琴酒无语,“哪个骗子会每天都只想着睡觉?”
朝崎爱丽丝:“……不睡觉,那我该做什么?”
琴酒面无表情地望了她一眼。
朝崎爱丽丝却莫名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自从她从审讯室出来后。
琴酒好像经常会回来,一言不发地坐她旁边陪床。
她平时总是转个身就继续睡。
但是——难不成他是一直在暗示些什么?
朝崎爱丽丝:“……!”
她就说这混蛋为什么会那么闲!
原来每天都是带着目的故意回来的。
但琴酒平时也就面无表情地杵在那里,谁知道他那是想让她去睡他的意思啊?
朝崎爱丽丝戳他的伤口,“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让我去睡你啊?”
琴酒沉默了两秒,忽然说:“我想过直接动手。”
朝崎爱丽丝:“??”
琴酒皱眉:“但你每天都睡得太死,像尸体。”
朝崎爱丽丝:“……”
她就说肯定不是道德感阻碍了他。
朝崎爱丽丝:“……看来该早点把你的肾给捅了。”
琴酒嘲讽:“呵,果然结婚会让人失去兴致。”
朝崎爱丽丝无语了,“这和阵酱有什么关系?我没结婚前也是这样。”
“谈恋爱当然还会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聊人生。你难道觉得结婚就为了干那点事吗?”
琴酒:“。”
看他那表情,朝崎爱丽丝就知道他肯定就是这么想的。
朝崎爱丽丝把手上的血擦干净:“喂,你这混蛋完全不懂爱是什么吧?”
琴酒瞥了她一眼。
朝崎爱丽丝果然是被保护着长大的,竟然还有心思去想“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