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徒弟小银子不知是碍于权势还是也是向着李唐的反正也是我的人。
不对这些之前我就隐隐约约与他提过,他虽然年事已高,可不至于这般的老糊涂,莫非太平公主心里不由白转千回想到。
而面上却已经笑着谦虚道:“张大人过滤了母亲,或许有几分信任我,可那也是因为我是女子不会像两位哥哥一样威胁到他的权力与地位。
若张大人希望这些日子我能时常去看望母亲顺便与你们传递母亲的消息那我这些日子走得更勤一些,便是反正如今母亲卧床不起,身为女儿的本就应该时常陪伴在侧以尽孝道且我平日里也是如此。
如今想必不会引起母亲的怀疑,可本殿不可能整天伺候在母亲身旁,若是如此只怕会引起母亲的怀疑。
到时只怕会坏了大事幸而能时常出入母亲身边的不只是那两兄弟,还有上官婉儿!
而本殿与他自幼相识情同姐妹,他与母亲的关系也极为复杂此点张大人应该一清二楚,因此让他来做内应应该是再为合适不过的。”
“的确如此,若能上官婉儿参与此事,我们必然会事半功倍只是公主可有把握?”
上官婉儿早已成为内应只是此事并未公开不然以母亲的手腕又怎会对此事毫不知情,我们又怎可如此顺利。
只是此事到目前为止,只有我们几兄妹知晓,并未向他们公开,只是如今之局势我是否要把此事与他们言明太平公主不由得想到眼睛则不由看向李旦似乎在询问李旦的意思。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李旦身为哥哥又是此事的当事人,也心里神会点了点头以作回答。
别看太平公主想了这么多又做了这么多动作,其实也只是短短一瞬,而这一瞬他已经点了点头如实道:“张大人时不相瞒上官婉儿早已成为我们的内应。
这些日子一直向我们兄妹提供母亲的一举一动,甚至我们所说的一些事情便是由他提供的!
只是顾虑他的安全,并未向你们言明可如今……
张大人,望你们能散尽其口否则上官婉儿必然会性命不保,甚至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太平公主威胁认真的道。
太平公主的语气没有丝毫遮掩,别说张柬之这个宰相听出来了,哪怕是众人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由纷纷点头表示自己定然会守口如瓶。
唯有张柬之点头道:“若是如此便再好不过了我们也无需担心有何史料不及之事发生使得我们功败垂成了。
不过为了保险期间还需劳烦公主这些日子多多看望陛下与上官婉儿勤于沟通待25日的夜晚,微臣希望公主与上官婉儿能够让陛下身边的那些宫女太监守口如瓶,不让陛下听到一丝风声。
只有如此才可兵不血刃的成事反之避免不了一场恶杀。”张柬之郑重其事地道,眼睛也直直的看着太平公主似乎等着太平公主的回答与反应。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身为当事人的太平公主心里十分不耐烦,可面上却同样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以作回答。
大厦将倾
见此张柬之心里高兴不已面上却在一次低下了头,看向了桌子上的那张地图用手指点着一个地方道:“此地是南衙进军所管辖之地。
而南衙一向负责的都是中央安全,可谓与北衙进军不分伯仲。”
此点可谓人人皆知要知道一个国家想要顺利运行,除了要有天子英明的决策,还要有各级官员的配合。
而各级官员之所以能接到天子的命令便离不开中央官员的执行。”
此人可谓聪明绝顶,否则也不敢为此等大事,不可能无缘无故提起这人人皆知之事。
莫非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与此地有关之事,甚至与自己有关之事李旦心里不有百转千回疑惑的想着面上却丝毫不显如张柬之一般,低着头看着那张地图,似乎他所说之事与自己毫无关系。
不过似乎终究是似乎罢了,实则他时刻准备着应付张柬之果不其然没有一会儿耳边便传来:“王爷陛下回驾长安之时便把南牙进军交于你统治,如今你乃是那支队伍的最高统治者。
故此微臣想发动政变的那一日中央机构以及那些官员就由你带着那只部队去保护稳定,王爷意下如何?”张柬之那熟悉苍老郑重其事又带着询问的声音。
听到这话李旦心里不禁复诽此人都把此事安排的妥妥的了,又何必走一个形式来明知故问面上却只是点了点头淡淡认真的道:“本王觉得张宰相如此安排是好,只是想要成大事最为关键的乃是母皇那里。
若是母皇那里没有极好的安排哪怕我们把其他地方安排的再好,也无济于事。”说着说着李旦便试图反客为主起来了。
张柬之是何等聪明之人又岂会看不出李旦的目的何在,心里不由有一丝不快与委屈,自己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把局面拨乱反正,最后最得利的还不是他们这些皇室成员。
可他们却丝毫不领情还在此地与我耍他们的威风真是不知好歹,若不是如今局势紧张一不小心这大好江山便会落在那两个小人手里民不聊生,天下大乱,自己才不在此地与他们浪费口舌。
而面上却丝毫不显不仅如此,他还点了点头附和道:“王爷说的极是,此次政变是否能成功最为关键的便是陛下那边。
故此微臣想亲自与敬辉将军带人去玄武门让守门的将士打开玄武门,从玄武门进入直入长生殿,诛杀二张兄弟逼陛下推位让贤于太子。
若出现了什么意外下官愿意独自承担王爷公主,各位同僚觉得是否可行?”说着说着张检之便如李旦一般,反客为主询问起来了且还有一丝丝义正词严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