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不知他们的所思所想,皆在媚娘的预料之内,甚至说这一切便是媚娘有意安排的。
这日媚娘不知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还是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竟然找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重新回到了洛阳。
而他这个举动更是让众人担忧不已生怕媚娘改变了想法不想把物归原主把江山传给太子的想法甚至哪一日这江山真的便宜了那两兄弟,岂不是会朝廷动乱民不聊生。
在如此局势如此心境之下,有一个叫张柬之的大臣便想到了如太宗一般发动政变朱杀小人逼媚娘让位给太子。
如此便可以天下太平众人皆安心,此想法或许在他心里只有一瞬,可却悄无声息的在他心里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且极想付出行动。
可他的年岁与媚娘差不多,经历也极多这么多经历与岁月的积累都让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一旦做了便没有回头路!
若自己成功了自己便流芳万世且还会成为有拥功之臣的大臣,反之若失败了自己不但会丢了自己的性命,还会连累全家以及自己一生的名节。
可左思右想他还是决定要匡扶江山匡扶正义奋力一搏而这日寒风瑟瑟天空飘着小雪张柬之穿着厚实的棉衣出现在,左羽御林军李多做的俯前。
“这位小哥麻烦你为本官通传你家老爷一声。”张俭之客气淡淡不卑不亢的道。
听到这话门口的两位家丁却并未第一时间作答,而是打量起他的穿着。
发现他的穿着虽然普通但气度不凡且他刚刚自称的是本官想必是朝中的哪位大人?
想及此两个家丁不约而同的收回了眼神相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情绪。
随机一个善于交谈的家钉便上前了一步脸上挂着笑容客气得道:“是大人小子这就为您通报,只是不知大人姓甚名谁,前来又是所谓何事?”说着说着这个家丁便询问了起来!
但语气当中依旧带着客气并没有半丝怠慢的意思他的语气张俭之自然听得出且此番问话乃是正常之事心里自然没有丝毫生气。
而面上则依旧如刚刚一样不卑不亢淡淡的回道:“本官乃是凤阁侍郎张柬之,今日特意求见李将军乃是有要事,要与李将军相商。”
没想到此人便是大器晚成的张宰相还好自己刚刚对他并没有半丝怠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那个家丁不由得想到。
而面上却慢一步请罪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张宰相,刚刚小子有所怠慢请大人恕罪。”家丁边说边双手抱拳微微行了一个礼。
对此张柬之早已司空见惯自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摆了摆手淡淡的道:“无妨,这乃是你的职责何罪之有,请立刻为本官通报本官真的有要紧之事要与李将军相商。”
“是大人,小子这就为你通报我家大人,请大人稍等片刻。”说完家丁便放下了抱拳的手身子一扭便想脉动脚步。
可还未脉动,便见刚刚沉默不语的家丁从里面走了出来顿时他便意识到什么也就打消了脉动脚步的想法。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那个家丁便走到了他的身旁面带笑容,客气的对张柬之道:“大人我家大人有请,请随小子来。”
听到这话张柬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见他点头沉默不语的家丁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随机他便微微领先一步似乎在为张柬之带路似的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要知道这次乃是张柬之头次来拜访否则两个家丁刚刚也不会不认识他是何人了。
见此张柬之又点了点头便迈动了脚步紧随在后没有一会儿他们便到达了目的地。
走在前面的家丁微微的敲了敲门道:“大人张大人到了。”
“知道了,请张大人进来,你先退下。”里面传来有些粗犷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家丁立刻应了一声是接着向张柬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对此张柬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推开了门。
见此家丁也就没有犹豫的转过了身脉动的脚步没有一会儿便消失在此地。
“卑职刚刚手里有一些事,故未出门迎接请张大人恕罪。”李多做边说边微微抱拳行了一个礼似乎为自己有失远迎而请罪似的。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张柬之心里不仅高兴的一些满意了一些看来这人虽然长得魁梧像一个粗人但却是一个粗中有细一个有理之人。
如此便好只要他是一个有理之人,自己便有信心能说服于他别看张柬之在心里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短短一刹那。
而这一刹那他已经摆了摆手道:“将军说哪里话,我冒然到访还请将军恕罪。”张柬之同样边说边行了一个礼。
见此李多做心里有些错愕可也只是一刹那之事,一刹那过后他便知张柬之今日前来真的有什么要紧之事要与自己说且还希望自己能助他一臂之力李多做不由的想着。
而面上却把身子弯得越发低了口里也更加谦虚道:“张大人真是折煞卑职了,张大人快快起身,若是让旁人看到了……”李多做并没有把自己的话说完便戛然而止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这让张柬之又不由高看了他一眼身子也缓缓的直了起来。
李多做虽然低着头行着礼可余光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起了身不一会儿自己也就起了身。
随机他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道:“张大人咱们别站着了,咱们到那里坐一坐吧。”李多做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旁边的那两把椅子。
听到这话张柬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两人便脉动了脚步,向着旁边的那两把椅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