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母亲如今年事已高身子也不比之前,所以这些事我们必须早做打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兄弟倒的确有一个愚见,不知兄长可愿意一听?”说着说着李旦便请罪起来了而说到最后又变得询问起来了。
他语气当中的变化李显自然听得出,心里更加恼怒与反感了,面上却只是淡淡吐出了一个说。
见此李旦更加后悔当初自己谦让的决定了面上却丝毫不显不仅如此还更加谦和的道:“七哥母亲处在那个位置上会防范我们这两个儿子,但他却不会防范……”
暴雨之前
“见此李旦更加后悔当初自己谦让的决定了面上却丝毫不显不仅如此还更加谦和的道:“七哥母亲处在那个位置上,会防范我们这两个儿子,但他却不会防范咱们的小妹太平。
七哥你莫这么看着我难道你忘了?咱们的小妹太平自小就得父母的宠爱,她得宠爱的程度远远不是我们几个兄弟能比的。
小妹太平想要月亮,父母绝对不会给星星。”李旦边说边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里有骄傲有宠溺,但却没有半丝嫉妒。
而这一切李显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五味杂陈,看来这个八弟这几年虽与自己一样被母亲软禁着。
可生活却比自己好的多与太平的感情也一如往昔,不像自己现在与太平这个小妹已经有些生疏了,再也不像之前那么亲密无间了。
而且他对母亲与局势的了解也远在我之上,这也许就是生活在母亲身边的优势吧。
若不是当初母亲有意立自己为太子,而他又考虑到大局没与自己争夺自己都不一定能再次当上这个太子。
要知道从今日之事来看他不管是与朝中大臣的关系还是见识似乎都在自己之上否则绝对说不出这番话且早有盘算。
只是他似乎漏了一点别看李显在心里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只是短短一瞬。
而这一瞬他面上已经若无其事笑着道:“这我怎么会忘太平自小聪明活泼,别说父母对他极为宠爱,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哪怕是我们这些兄弟也恨不得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通通给她。
只是时间在走人也在变母亲更是今非昔比,对太平恐怕也没有之前那么宠爱信任了否则恐怕也就不会发生薛邵之事。”
听到这话李旦心里又是叹气连连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道:“七哥非也当年薛绍之事涉及到朝政,你可别忘了薛邵其实也算是我们的表弟,也算是李唐子孙当时母亲的位置还未坐稳。
故此一有机会便打压我们李唐子孙在那段时间内,我们李唐子孙可谓是极为惨烈,哪怕我这个亲生儿子也担心母亲会不会要了我的性命。
那段时间我可谓提心吊胆,唉瞧我说到哪去了,可七哥自那件事以后母亲依旧对太平宠爱有加。
哪怕太平性情大变在家中饲养男宠母亲也未说什么且每一次有大臣因为此事上奏都被母亲训斥。”
“这实属正常,母亲如今又何尝不是左拥右抱,且不管是大周还是大唐对女子都没有那么多约束,甚至贵族女子家里有几个男宠更是实属正常,反之倒是稀奇之事。
而太平更是母亲唯一的女儿此事又实属小事,何况母亲这般做又何尝不是在补偿太平,只是母亲再怎么补偿太平也不会如之前那般开心。
此事我回来第一次见太平便已发现,难道你未发现吗?”李显语气一转的问道。
但他也不等李旦的回答便又自顾自的接着道:“可你所说之事非同一般更是涉及到朝政岂是太平一个女子能办的难道你想把我们唯一的妹妹陷入危险之地,还是想让妹妹如母亲一般?
若是如此我们身为哥哥身为男子又有何尊严,岂不是彻底愧对列祖列宗让父亲成为千古罪人吗?”说着说着李显又询问了起来语气更是变的大义凛然质问了。
而眼睛也直直的盯着李旦似乎等着李旦的回答似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身为当事人的李旦自然更是一清二楚,心里越发对自己这个哥哥失望了,脸上却不显,不仅如此还如刚刚一样笑着摇了摇头道:“七哥此事虽然重大更是涉及到朝政。
可我并未打算让咱们的小妹太平光明正大的去办此事我只是想让他暗地里留意着母亲的一举一动。
若是发现母亲有何异常及时的与我们通个风罢了,如此一来我们便能抢先时机甚至为以后谋划一番。
这又怎会如你所说的把太平陷入危险之地,再则太平如今就如你刚刚所说的已非之前的太平了如今的太平懂得审时夺事四机而动。
而太平的改变也许正如七哥你所说的,可依我所见这并非是一件坏事。
如今局势复杂,若太平依旧如之前一般天真懵懂,怕是稀里糊涂便会尸骨无存,比起太平会尸骨无存现在已经是极好了,虽然他经受了丧夫之痛甚至为此改变了许多。
可这又怎样?他依旧是我们的妹妹,他依旧在人世间,还能与我们说笑打闹,这已经是很好了且想要破茧成蝶,本就要经受极大的痛苦才可完成。
而我们的妹妹不愧是李唐子孙他挨过了这样的痛苦,如今已经破茧成蝶了。
因此还受到了母亲的气重,母亲有一些政事不与我们商量,也不与大臣商量便与太平商量时间一久他的见识已经非比寻常,甚至不在我们两兄弟之下。
七哥,你莫这么看着我,我所言句句属实毫无虚言,有时我看着我们的小妹太平似乎看到了年轻时的母亲,那么年轻那么漂亮,那么生动那么智慧果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