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姐,咱们今天一别两年后再见!再见我一定是个成熟的大人!”
林栖:???
看出林栖一头雾水,旁边的红毛解释,“这小子要去读技校。”
庄子:“这小子被他爹狠狠揍了一顿还是坚持要去读技校。”
小咪:“他爹要揍这小子是以为这小子这次又人来疯。”
阿为:“人来疯是因为这小子高中不好好读,辍学后家里又花钱把他送进了一所大专学校,结果读了几天就逃回来了,不是个爱读书的小混蛋,前前后后败了家里好些钱。”
绿毛:……
有这么在女神跟前揭人家底裤的吗!混蛋们!
绿毛认真道:“栖姐你肯定知道的,我这次是认真的。”
“我信你,”林栖举起自己的可乐,她甚至不去问更多。
今晚红毛话格外少。
饭局快结束时林栖拎起自己的可乐跟旁边的撞了下,她偏头看红毛,“心情不好?”
红毛摇摇头,“没有。”
“那咱两聊会儿?”
“好啊。”红毛提起劲来。
“你本名叫胡八万?”
“本来不叫这个,那个人以前好赌,总是输,他说肯定是我挡了他的财路,就去迷信了一个什么大师说的话,连名带姓都给我改了。”
“那你以前叫什么?”
“不记得了。”
名字名字,有姓有名,是有家,是存在。
“我也不知道我以前叫什么。”林栖耸耸肩。
红毛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她。
“一起走一个?”林栖拎起可乐。
砰的一声。
红毛听见她说:“但你就是你,我就是我。”
饭局快结束的时候刑台云悄悄去结了账。
老板娘笑笑,“又见了。”
上次林栖来替红毛出头逞威风刑台云始终是没放心,他跟来了,车子就停在这家店附近,更早的,林栖还没搬去刑台云那住时,老板娘受了一笔钱忠这个男人的托付晚上迟一些关店,把灯点久一些,多关照一下林栖。
刑台云便也对老板娘温和笑笑,之后又出去接了个韩严的电话。
挂断电话时,红毛朝他走过来。
他好像已经等了一会儿。
“怎么?”刑台云问他。
他们站在小区的花坛跟前,稀稀疏疏的矮灌丛绿植半死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