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意外。
也难怪姨姐会知道她被袭击了。
警方说后续有进展了会告知她,林栖表达感谢后挂了电话。
要债的一伙人之后也没再骚扰红毛。
林洲和周宁不放心周六来看了林栖一趟,怕给她添麻烦于是当天又匆匆折返。
第二天,刑台云开车将林栖送到红毛那。
他今天有手术,所以掉头去医院。
“栖姐!!!!!”
寻声回头,绿毛那家伙就差脚底踩个风火轮,半路还跑掉一只拖鞋。
身后跟着的红毛飞毛腿一踢,把那只拖鞋踢老远。
“卧槽啊!”
绿毛寻回拖鞋再跑到林栖身边,绕着她打量一圈,又是一声卧槽,“栖姐你手怎么了?”
“摔了一跤。”
“真的?”红毛来到林栖身边。
林栖淡定撒谎,“在浴室滑到的,刚好就磕浴缸上了,不信问你姐夫。”
“栖姐,你太不小心了。”绿毛咋呼。
“喊我过来干什么?”林栖岔开话题。
“庄子哥算了一挂,说今天是个黄道吉日,八哥的店在今天重新扬帆起航的话那日后必定日进斗金!”
红毛踢他屁股一脚,“再瞎逼逼!”
绿毛闪到林栖身后,“栖姐,救我!”
红毛拧紧眉毛,“离远点!”
绿毛意识到林栖的伤手,一下弹跳开,抱歉的呶呶嘴,“对不起。”
“没事。”林栖拍拍他肩膀。
三人一起朝红毛的店走。
林栖被夹在中间,大部分时候都是绿毛叽叽喳喳的吵,红毛偶尔回怼两句。
她好久没见红毛,绿毛侃他时林栖会跟着把视线偏移到红毛身上。
他低着头,红色的额发耷拉在眉骨上,听着绿毛的一派胡言嘴角扯着抹笑意。
阳光还是照常关照他那副小身板,有些感觉却变得不同。
林栖一直觉得红毛是田野间最营养不良又直挺挺的那杆向日葵,他天真快乐,永远傻乎乎顶着红扑扑脸蛋向着天空对着太阳,却没料到一阵大雨打得他猝不及防。
现在他执拗的背过身去低下头,小孩似的闹起了脾气。
林栖打着石膏的手臂梆硬的往旁边一撞,自己都被震得头皮发麻。
红毛哪能料到这袭击,呲着牙咧着嘴疼得叫奶奶。
眼里不受控的迅速蓄积了一泡眼泪不可思议地望着林栖,一脸无措委屈。
林栖挑挑眉,直视着他,“怎么着,这么一场小风浪就把你给拍死在沙滩上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