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这手近一个星期一点都不要活动,回去后就打电话请假。”
所以他这是又回去跟医生问过情况?
林栖想瞟一眼刑台云,无奈被帽檐阻挡。
帽檐挡住的何止是她对刑台云的窥探,还包括许多周围的目光。
林栖不知道他们这一对男女实在太养眼,好在遮住她脸部的鸭舌帽和刑台云宽大的西装把她护得很好。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然后道:“我前几天才请过假,现在又请那么久不太好。”
林栖看到刑台云的车子,下了台阶,又听见他低沉的嗓音。
“林栖,我是谁?”
林栖一顿,她甚至觉得刑台云此刻一定低头凝视着她。
她不明所以,却还是回答了他莫名其妙的问题,“刑医生。”
“还有呢?”
眼珠游转,林栖自以为聪明道:“上级。”
“我还是你老公。”刑台云打开车门,将人放进去。
距离骤然拉近,刑台云偏头,注视着帽檐下那张半隐着的小脸,补了句,“你老公会让你失业吗?”
林栖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立刻顺杆往上爬,露出乖觉的笑容,“那肯定不能。”
刑台云给她系上安全带,满意地挑挑眉。
到家时,林栖睡着了。
刑台云没有贸然进入她的房间,而是将她抱到另一间客房。
他的手机今晚一直在震动,从房间出来后他掏出来看。
韩严至少给他打了六七个电话。
韩严今天机场落地后就跟刑台云联系好晚上聚一下。
结果在酒吧等了个寂寞。
他脾气不像刑台云好,可以说他们那圈子就人人都是大爷。
到哪都是被笑脸捧着敬着的,惯出点性格来很正常。
终于看到刑台云时韩严直接黑沉着脸暴出一句京片儿脏话。
但他知道这人是激不出脾气来的,向来温润斯文。
刑台云笑着跟他赔了个不是,竟然还敢跟他说改天再聚。
韩严懵逼,“你丫的都出来了改天个屁啊!”
“过来是顺路,今晚有点事办。”
在北京的时候,刑台云因为工作忙很少晚上跟他们聚,就算露面,也不过坐一会儿。
韩严甚至还带头嘲笑过,猜测刑台云是金屋藏娇了,一天天的不是医院就是家。
到这个点了他还有事办,韩严立马嗅出点猫腻。
“反正我没事,我跟你跑一趟。”
刑台云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也不急眼,低低笑骂了句,“狗皮膏药。”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