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一个会为一条围裙去参加满减活动的煮夫。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调调了?
两种反差认知拉扯着林栖的神经。
不过这些疑惑很快被她抛之脑后,转而取代的是—
刑台云做的红烧小排越来越好吃了。
这段时间她的所有时间和精力都灌注在红毛和自己身上,对于刑台云没有关注和在意。
这个被她遗忘的人,这些被她忽视的细节,让林栖吃饭的时候心里生出了点微妙的内疚感。
吃完饭,她想着自己已经好久没去超市,明天去采购一波也算点弥补。
打开冰箱,里面样样齐备。
林栖一时不适应,有人这样默默的付出。
也不适应,这样被照顾。
她的指尖点着冰箱门,一下,两下。
明天早上给刑台云做个超级豪华早餐吧。
这么决定,她便回头寻找刑台云身影。
目光在书房门口锁住男人。
刑台云是天生的衣架子,一条黑西裤和一件白衬衫足以将好身材勾勒。
长腿,劲腰,宽肩阔背,因着做饭卷起袖子而露出的小臂,无端有几分风流倜傥的精英矜贵气质。
林栖很多时候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欣赏男色,她说:“邢医生,明天早上的早点我们吃灌饼。”
顿了顿,林栖真诚发问,“三个蛋你行吗?”
毕竟她是要吃两个的。
刑台云:……
她绝对是要谋杀亲夫。
林栖无意谋杀亲夫,反倒自己先遭来暗算。
谁知道她第二天下个班的功夫就被人一闷棍抡在地上。
倒地那一瞬间林栖感受到的不是手臂传来的剧痛。
是感悟到,装逼大姐大,出来混,真的是要还的。
她想过替红毛出头可能会遭来报复,但她还是干了。
23年的人生里,林栖血液冰冷,性格压抑,没有过这样滚烫的时刻。
刑台云到医院时,看到左手已经打上石膏的林栖。
她细细的胳膊吊在脖颈上,另一只手里捏着一堆单子看。
尽管只是一个侧脸,刑台云感受到她眉目紧锁,面色凝重,脸颊苍白无色。
可能不是因为这遭遇,林栖的心很硬,她大约是在心疼自己的钱包。
刑台云了解她。
林栖忽觉身上一阵毛骨悚然,抬起头,发现不远处的刑台云。
她一时没说话,因为脑子里在疯狂运转自己这次得掉多少血,根本来不及思考刑台云此刻讳莫如深的眼神是不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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