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房子?
做梦。
林栖扔开小本本和台灯仰趟在床上。
从伙食费里节省?
不可能。
人是铁饭是钢,身体坏了还得进医院。
她给医院送钱医院再给她发工资,那不就是自己给自己发工资吗?
她是大怨种?
到最后,林栖又把主意打到了刑台云身上。
但怎么开口,这是一个哲学且深奥的问题。
甚至导致林栖后半夜做了个很离奇的梦。
地点在刑台云的办公室。
梦里的女人穿着性感的抹胸包臀裙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身下的男人一身白大褂,左口兜里别着一支蓝色的笔。
男人的手很性感,骨干,细长,白皙,甚至无端透着禁欲。
一只轻轻握着女人细软的腰肢,另一只缓慢地游走在女人白皙光滑的大腿上。
指尖缠绕着一截柔软的白色蕾丝花边。
女人两条藕段似的胳膊反手勾缠着男人的脖颈,交颈缠绵,红唇缓缓在男人耳边吐息,似吻非吻引诱,嗓音魅惑如丝。
“你家有几间客房呀?”
“你不邀请我去你家吗?”
“我能住进你家吗?”
林栖在男女即将进行更深入交流的那一刻猛然惊醒。
她望着黑漆漆的天顶,心脏砰砰跳。
这个夜晚她摸黑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降火。
林栖心情郁闷,脸色黑沉,心里暗骂自己。
不要脸,无耻,下流,有毒。
要死的是,林栖隔天早上就在电梯碰上了刑台云。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