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阿这……但人的xp是多样的。嘶——这难道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而导致的吗?而且说实话,零这不是其实什么也没有干吗?就算被朋友调侃鼓动也没有出手。日本就是一个就算你要和东京铁塔结婚,只要不影响其他人,就无所谓的国家!(误)只不过是区区喜欢ntr的刺激罢了!萩原研二要不是因为距离降谷零有一段距离,都想拍一拍降谷零的肩,他一脸理解地说:“零,我知道了。”松田阵平也一脸感叹地说:“我之后也不会再问你和木下之间的事了。”降谷零:?降谷零:听起来好像是件好事,但……你们到底知道什么了?降谷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的皮肤不知怎么汗毛直竖,背后一阵恶寒。太宰治在降谷零的朋友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时,就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想法。对此,他当然不会好心地帮降谷零解释啦。不如说,他恨不得这种奇怪的误会传播得越远越好,最好被木下本人知道!这样一来,木下肯定会因为尴尬减少去见降谷零的次数。太宰治一副正道的光的模样,继续道:“日本的警察里怎么可以有这种人呢?作为警察,应该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工作!”“这种人就是时间太多了,工作还不够饱满!建议你们的部门给他安排三倍,不,十倍的工作!”对,把工作排满,别没事干来见他的木下!中岛敦露出半月眼:“太宰先生你根本没有资格这样说别人吧。”他的脑海中不禁想起太宰治之前动不动翘班去入水,搭讪小姐姐,对来侦探社的客户,无论已婚未婚发出殉情请求。太宰治保持着微笑:“敦,你在说什么?”中岛敦惊恐地连连摇头:“不不不,什么都没有!”糟糕,他差点忘了上一次不小心在木下君面前说出太宰治以前喜欢搭讪长相好看的客户的事后,后面遇到的一系列倒霉事。本来以为只是意外,之后因为乱步先生说出是因为某个人的小心眼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都是拜太宰先生所赐!(悲)就在众人的注意力全放在降谷零的八卦上时,一声如雷贯耳的“住手——!”响彻在观影厅内,将众人的视线炸回了屏幕。【赤井秀一出现在了酒吧门口,他剑眉轻拧,不怒而威:“你想要对他做什么?快放开那个侍者!”】然后……【赤井秀一迈着霸道的步伐,来到安室透的面前。他站定,抬手就想捏住安室透的下巴。】再然后……【他收回手释然地油腻一笑,身体前倾,一手叉腰,一手扶住安室透身边的桌子。安室透狠狠蹙眉,面色不善:“你想做什么?”“我不想做什么。我帮了你一个忙,你拿什么来换?”赤井秀一深情地凝望安室透的眼睛,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他强势地命令道:“给我一个吻。”】梅开3度……【“呵,男人,嘴里说着不要……”赤井秀一像聋了般充耳不闻,脸朝安室透缓缓靠近。】赤井秀一:……他的沉默,震耳欲聋。影厅内的众人也像看呆了般,木愣愣地抬头望着这震撼人心的一幕。少顷……
诸伏景光第一个没有憋住,作为认识赤井秀一,知道赤井秀一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他感觉自己的肺部像被打了气般膨胀起来。不论是因为屏幕中的“赤井秀一”还是因为降谷零,诸伏景光眼泪都要沁出来。他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还是没有绷住。眼前高清且多机位展现的霸总赤井秀一和被他看上的小白花降谷零情景剧让诸伏景光当场笑裂。十年功德都给笑没了。诸伏景光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即使眼中闪烁的泪花,也要睁大眼睛,不放过任何细节:“哈哈哈哈,不,不行,腿软了。”“莱…莱伊,没想到你私底下玩得这么花啊哈哈哈哈哈。”“还有零……你……你哈哈哈哈!”紧接着就是降谷零,他终于还是活成了歪嘴龙王的模样。虽然他也是情景剧中的一环,但比起他,显然另一个人更是这场电影中的c位。对比起另一个人,他这种程度只是洒洒水而已!而且在看到电影中出现了太宰治时,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哈哈哈哈,赤井秀一,你也有今天!好好体会这滋味吧!降谷零的嘴角都要裂到耳根,他看的不是屏幕,而是直勾勾地盯着赤井秀一,这才是他想看的电影!从今天开始,你就退出fbi,转工程师吧!他会真诚地祝愿你有一天能成功打造出火箭,逃离这个地球的!赤井秀一感觉他宛如是被推去做大型手术,打了麻醉针,全身都麻了。要是屏幕中的“赤井秀一”换一个人做出这种操作,他都不会麻到这地步。影厅里回荡着笑声,到处都有快乐的气息。甚至还有几个人放肆地发出了鸭子叫:“嘎嘎嘎嘎!”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赤井秀一勉强冷静地说:“……那个不是我。”影厅里一阵哄笑,笑声没有丝毫减弱。赤井秀一绷直身体,看着那个“赤井秀一”被降谷零一个过肩摔,狼狈地倒在地上……他再次开口强调:“那个不是我!”影厅里又涌起哄笑的浪潮,还笑得更大声了。赤井秀一蹙起眉头,平复了一下起伏的心绪。不,只要他知道了屏幕中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就不会那么尴尬,只要他不尴尬,那无论其他人怎么笑都无所谓,而想要看他笑话的人,看不到想要的乐子,自然也会自讨没趣。只要不在意,就没有人能打倒他。这么想着,赤井秀一让自己的肩颈放松下来,将视线投回屏幕。【与此同时,赤井秀一摔得七荤八素,懵逼抬头,旋即没事人一样高声插话道:“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赤井秀一站起,整了整皱起的衣领,他张开双臂,拦在安室透身前,正好挡住其投射向木下的目光:“打,打,打打打。”他自信无比地凑到安室透的耳边。“无所谓,要杀要剐都无所谓。”故意压低的声音在安室透耳边湿润吐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咬字显得格外清晰,震耳欲聋。“你早晚都是我老婆。”】影厅里的笑声,甚至要变成了尖叫,要冲破天花板,整个影厅像是花果山般,猴叫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