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道:“我们要比赛,同年龄段的人差一个。”
不远处,萧延带着疲惫的笑容,对吕产挥手。
吕泽放声大笑:“去吧,好好玩,一定要赢。’
吕产继续挣扎:“不,我不想去!”
他被拖走,挣扎无用,只能陪着一众孩童玩两军对阵的过家家游戏。
吕泽笑得停不下来。
刘邦停下高歌,喝酒润了润嗓子,用酒碗碰了捧吕泽的酒碗:“见你儿子被欺负,你为何笑?”
吕泽笑道:“产儿与台儿不同,他被我宠得有点骄纵,我很后悔。”
刘邦无奈:“你不舍得管教儿子,就让我儿子去磨他?盈儿才多少岁?”
吕泽道:“孔子尚且向路边稚童问学,盈儿为何不能帮我照看产儿?不过为何你要说‘磨’?”
刘邦弹了一下酒碗,挑眉:“盈儿曾说,‘恶人自有恶人磨,恶人不磨我来磨’。
吕泽叹气:“我怎么没有盈儿这样的好儿子。来,喝酒!”
刘邦自得:“因为盈儿的阿父是我!喝酒!”
吕泽再次对刘邦的自大叹为观止。
不过观盈儿性格,好像就是个放大版的刘季。。。。泽眉头一皱,心情顿时低落。
宴会持续到后半夜。
油灯不够,他们点起篝火,举着火把,唱闹到纷纷醉倒,席地而睡,宴会才算了结。
刘盈早早睡觉,小伙伴们也被各自阿母领回家。
等他第二日起床时,连吕娥狗和曹氏都因
日过于疲惫,且喝多了酒,没能按时起床准备早饭。
刘盈摸了摸饥饿的肚子,撇嘴。
他来到厨房,点燃吕娥狗用来给温饭的小灶,自己熬粥煮鸡蛋。
只是放水熬煮,这样简单的烹饪方式难不倒他。
韩信虽也被拉着喝了许多酒,但他为了四处觅食,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今日哪怕宿醉,也没能睡到日上三竿。他洗漱后闻到饭香,犹豫了一会儿,抬脚去厨房帮忙。
自己是这家的义子,理应去厨房帮忙。义母见自己去厨房,应该不会生气。
谁知他没看到义母,竟然看到刘盈在玩火,吓得魂都差点丢了。
“阿兄,我在做饭,不是玩火。”刘盈站在凳子上,努力转动木勺搅动黏稠的粟米粥,“唉,粟米放多了,不搅拌会煳底,真累。阿兄,来帮把手。韩信接过木勺,往瓦罐里一看,刘盈还真的在熬粥,且粥都快熬好了。
“你、你。。。。唉,你饿了就叫我或刘肥起床,烧火很危险。”韩信感到头有点隐隐作疼。
刘盈跳下凳子,揭开煮鸡蛋的瓦罐盖子:“我想吃独食。睡懒觉的人活该饿肚子。”
韩信的头更加疼
了:“就算我们晚起,昨日宾客送了许多粮食,我们今日也不会缺吃的,饿不到。刘盈笑道:“但你们吃不到我做的饭。”
韩信被刘盈绕糊涂了。
虽然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但他不是在劝刘盈不要自己生火做饭,很危险吗?
韩信不是不善辩,却冥思苦想也想不出说服刘盈的话。
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刘盈已经熄了煮鸡蛋那锅的炉火,捞鸡蛋过凉水,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