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的职业是教师,责任心强,做起事来聚精会神。记礼账亦是如此。数钱、记账;再数钱,再记账,如此周而复始,一个半小时了,秦清连挪动屁股换个姿势坐的意思都没有。正接着记账呢,突然感觉身侧沙发上掉落了什么物件。秦清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去:是沙发靠垫。秦清后知后觉屁股下面冰凉,为了省事,刚刚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冰得慌、硌得慌。秦清本能的把靠垫垫在了屁股下面,拿笔继续记账。刚写下一个姓氏,蓦然想起来,靠垫这么沉,是怎么掉到地上的?还好巧不巧掉到了她身边?秦清想到了唯一的可能,错愕的看向半躺在沙发床上的孙浩。此时的孙某人,正若无其事的拿着游戏机,玩着俄罗斯方块,左手边垫胳膊的靠垫则不见了。秦清唇角上扬,是他,怕她坐地上时间长了招凉。只是,人家不想承认,秦清也不好贴脸开大。秦清继续理账,又过了二十多分钟,终于钱数完了,账也记完了。老实的向孙浩报账:孙浩共收到375份礼,总金额1354万元;秦清共收到38份礼,总金额035万元。这个差距实在是------有点儿大。秦清把钱装进袋子,一起交给孙浩。孙浩没收,反而云淡风轻的指着小夹包:“你收着吧,连同那个夹包里的东西一起。”秦清把夹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无数的本本和钥匙。两个存折:一定期一活期,也是孙浩的名字。定期是45万元;活期是18万余元;三个房本:二楼房一平房,房主皆是孙浩。两楼房一套省城一套辽县;一平房位于辽县,应该就是孙母住的那套,老人家:()重回九零,这个贤妻良母我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