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九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推开她,“婶儿,你喝醉了!”
黄湘儿没说话,但也没松开,反倒轻吻他的颈脖与脸颊。
严初九变异之后,一身的力气,两百多斤的藤壶扛在肩上都玩似的轻松,可这会儿心慌意乱之下竟然推不开黄湘儿。
对于他而言,这样的纠缠,比那只巨大章鱼的触须更无法摆脱。
“婶,婶儿,你别,别这样,被别人看到了不好的。”
黄湘儿一边吻他,一边声音低得不行的在他耳边说,“这黑灯瞎火的,谁能看得见。”
严初九感觉自己要招架不住了,用残存的理智努力挣扎,“可,可是,咱们不能这样……”
“为,为什么不能?”
“我,我,我不想……”
黄湘儿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你嘴上说不想,身体却是诚实的呢!”
严初九无计可施,只能提醒她,“你这样,对得起权叔吗?”
一说到周保权,酒意上头却勉强还有一点神智的黄湘儿突然有所清醒,手也渐渐放开了严初九。
恢复自由的严初九如蒙大赦,赶紧坐了回去,可是却仿佛经历一场恶战似的大口喘气。
好不容易有所平静之后,他也不敢再去看黄湘儿,赶紧发动车子驶往白沙村。
到了庄园的平房之后,严初九才终于看向黄湘儿,这一看不由愣住了。
原以为没有动静的她已经睡着了,没想她竟然是在泪流满面的无声哭泣。
严初九被吓了一跳,“婶儿,你怎么了?”
黄湘儿哽咽着说,“对不起,我喝多了!”
不仅知道哭,还能道歉,这应该是喝醉了也带着三分清醒!
严初九这样猜想着,忙找了盒纸巾递过去,“没事没事,我能理解,喝多了难免会情绪失控的,酒精……”
黄湘儿没接他的纸巾,只是顾自顾自的继续说,“我也不想让别人来修你家的水管!”
严初九睁大眼睛,“嗬?”
黄湘儿哭泣不绝,“可你走了,就剩我一个人,我好孤独,好寂寞啊!呜呜~~~~”
严初九这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被当成周保权了。
一时间,不由哭笑不得。
这些个女人,一喝醉都把别的男人当成自己的丈夫啊!
叶梓是这样,黄湘儿竟然也一样。
严初九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只能伸手轻拍她的肩背。
黄湘儿虽然和叶梓一样,但两人的需求却又明显不一样。
叶梓需要的是心灵上的慰藉,黄湘儿却是要更实际的东西。
感觉到大手传来的温度,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缓缓伏向严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