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看向上官曦,问道,“谢宵有没有说,他在哪里被人抢了包袱?”
上官曦摇了摇头,“这个他不曾说,我原以为那包袱里不过是随身的换洗衣物和盘缠之类的,便没细问,”
陆绎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岑福,此事不宜张扬,你去寻寻看,能否有谢宵的下落,”
岑福应声离开。陆绎又说道,“上官堂主,还要劳烦你一件事,”
“陆大人请说,”
“请帮里的兄弟也打探一下谢宵的行踪,”
“这个没问题,有消息我会及时通知你,”
陆绎转身离开。
杨岳纳闷,“曦儿,谢宵的包袱里有什么?陆大人又委托谢宵什么事?我瞧着陆大人似乎很紧张那些东西,”
“有些事,我们不知道也许会更好,”上官曦倒是沉稳,“杨岳,你只管好云轩便可,我这就回去,对了,昨日爹饮酒多了些,今日早上我听着有些咳嗽,请了大夫来看,说是受了风寒,已服了药,并无大碍,本不想告诉你,怕你晚间回去见了又担心,”
“曦儿,我每日里早出晚归,你一边打理着分舵,一边照顾爹和杭儿,真是辛苦你了,”
“一家人要说两家话么?”上官曦笑道,“好了,快去忙你的吧,”
陆府。
袁今夏正靠在床上读书,听见脚步声,便知是陆绎回来了,心中纳闷,忙放下书问道,“大人?您怎么回来了?”
“有些事要办,正好离府里近,便回来看看你,”陆绎坐下来,看了看书,笑道,“夫人在读三字经,是给孩儿读的么?”
“是啊,姨说,腹中孩儿已近六个月,能听得到呢,我每日里给孩儿读书,弹琴,还会陪他说说话,大人幼时便聪明机灵,我也想我们的孩儿能像他的爹爹一般聪颖,”
陆绎轻轻抚着袁今夏凸起的腹部,笑道,“像他的娘亲更好,活泼可爱,聪明伶俐,”
袁今夏似是想起什么,说道,“今日早些时候,丐叔来了府里,今日医馆休息,他便想着找师父喝酒聊天,未料到昨日师父受了风寒,他便又担心我们,特意跑来问问,说以免娘和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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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前辈受了风寒?严重么?”
“丐叔说,上官姐姐请了大夫看,不严重,但师父年纪大了,吃了药也须好好休息,丐叔看了症状,又回去请姨给瞧了,并无大碍,”
陆绎点了点头,眉毛轻蹙起来。
“大人是有什么心事么?”知夫莫若妻,袁今夏一眼瞧出了端倪。
陆绎勉强笑道,“无事,”
“大人莫骗我,跟我说说吧,什么事?”
陆绎知道瞒不过,便将自己委托谢宵的事和谢宵今日的遭遇说了一遍。
“这个谢宵,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明白了,大人,您原本是想请师父帮你追踪的,对吧?师父现在病了,自是不好请了出来,可是大人,您忘了,我可是师父的亲传弟子,我这一身的追踪术,在京城除了师父,还无人比得过我,”
“莫乱来,你怀有身孕,怎可冒失出去?我自有办法,”
“我相信大人绝对有办法找到谢宵和那被抢去的包袱,可是大人您再想想,那包袱中的物件对大人十分重要,可旁人却不知它的轻重,以为是无用之物,万一被扔掉、被毁掉呢?所以当务之急要尽快寻到包袱,”
“我已命岑福去寻谢宵了,相信很快会有消息,”
“京城这么大,寻到谢宵只是第一步,那如何寻到那个毛贼呢?大人,只要找到谢宵,问清楚他被袭击之处,我保证帮大人寻到那毛贼的下落,大人别说话,”袁今夏伸手捂住陆绎的嘴,“大人不必担心我,我灵巧得很,再说,有大人和岑福跟在身边呢,我只是寻踪,其余的是您和岑福的事儿,我每日里也要活动的,就当是外出散步了,大人看可好?”
陆绎不应。
袁今夏正色道,“大人当初说过,我们要一起查询娘亲被刺杀一事,如今得了些线索,为何不允我参与?就算我怀有身孕,难道就不能为娘亲做些事么?还是大人根本就没把我当成陆家的人?”
“今夏,说重了,”
“那大人就同意吧,好不好嘛?”袁今夏晃着陆绎的胳膊。
陆绎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