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两人一瞧推门而出的是俞寒,刚提起的心神顿时一松,“原来是苏兄,我还以为是什么歹人占了我的茅草屋,咦,这位是?”
俞寒闻言脸上一红,扭头一瞧身旁之人,不好意思地开口道:“这位是…是…”
“我是他朋友,刚好在这里碰见,你就是汪琴?”程静说完好奇地打量起汪琴来。
“在下正是。”汪琴被她瞧得有些莫名其妙。
“既然是苏道友,那我们就别在外面站着了,一起进去说话吧,对了,苏道友说要去坊市找我,不知所为何事?”邬丽梅此时说道。
四人进得屋内,围着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桌子虽然没问题,不过汪琴屋内平素只准备了两张椅子,此时正要想办法,只见俞寒忽的掐起法诀,嘴里念叨了一句,随后两手指尖在地上一点,顿时一道青影缭绕而出,落在地上自行盘旋起来,不一会儿便化作成了两把椅子的形状,待到光芒散去,几人一瞧,正是两把由不知名通体一色的木头,盘旋而成的木椅。
程静见了眼中精光一现,不过她速来知晓此人极为精通各类法术,所以也不十分惊讶,另外两人却是大为惊叹。
“哎呀,苏兄,我原以为你符箓学的如此之妙,就已实属难得,没想到道友还如此精通法术,这一手法术恕在下孤陋寡闻,还从来没有见过。”汪琴赞道。
俞寒闻言心中一喜,偷眼看了程静一下,随后愈发欣喜,脸上也不自觉显露出来,乃对汪琴道:“这倒奇了,自来学符箓的不都通晓各类法术吗?”
汪琴却是一惊,连连摆手道:“哪有这事!虽然符箓中法术符箓占了很大一部分比重,但制符师符箓练得精深已是难得,况且还有兼顾修炼,法术即使是见识得不少,但要说自己也精通,却是胡言乱语。”
俞寒闻言奇怪,还要再说,邬丽梅却突然惊异地向俞寒问道:“苏道友!你还精通符箓?”
“对啊,我与苏兄便是切磋符箓这才相识,邬道友还不知吗?苏兄的符箓造诣可在我之上,乃是正宗的制符大师。”汪琴解释道。
邬丽梅听完大惊,不过在汪琴之上的话语却只当谦虚,“我原以为苏道友身份不俗,深藏不露,没想到却是如此的深藏不露,我还以为苏道友只是哪家的炼器师呢,怎料道友这么多才多艺,真是佩服。”
俞寒闻言立觉不妥,见这邬丽梅眼中又活络起来,连忙说道:“哈哈,在下平时爱玩,什么都爱捣鼓一下,不过却是学而不精,什么都会一点,但什么也会不多,这符箓不能跟汪兄相提并论,炼器更是不入门,这才在地火室里瞎捣鼓半天,不过才炼出来几件中阶法器而已,哈哈。”
俞寒一口气说完,随后不等汪琴客气辩解,连忙问道:“对了,你们去了百花宗没有,我去了怎么没找到你们?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两人一听到这个话题,汪琴刹那间面色一哀,心情晦涩,低头不语,邬丽梅出口说道:“怎么道友后来也去了吗?我们是溜了进去,而且几番周折还见到了白菡萏其人。”
程静一听到说起这个,顿时也兴趣大增,秉持着强烈的怀疑态度仔细听讲。
“他俩单独见面谈了好一阵,我也不知他们说了什么,不过好在她没有赶尽杀绝,让人来将汪道友抓起来,我便带着他又偷偷溜了出来,说是带着他,其实说是我把他扛出来的还差不多,为此还差点被我们宗门老祖察觉了,当真惊险。”
邬丽梅随后将其中细节讲述了一遍,不过两人具体说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程静听得面色变了几变,也不知作何感想,只是查案一般一连串的发问。
“那位白长老跟这位汪道友究竟是何关系?”
“如今是否还有纠葛?”
“钱满山与白菡萏两厢情愿,自然是名正言顺。”
“到底是白长老对不住汪琴,还是汪琴有负白长老,致使其心灰意冷,斩断情缘?”
邬丽梅听她言语之间颇向着钱白两人,不由得十分不悦,当即跟着她的每一问详细解答,并自行举一反三,甚是多了不少俞寒从未听过的话语,总之是将对方打入死地,不可能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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