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我们已经给你转钱过去了~买定离手了,现在后悔不卖了也不成啊,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七哥面带愠怒的看着曲艺曼。“不,我不是反悔不卖了,我是想问,我的钱怎么还没有过来?”曲艺曼慌慌张张的说道。“再等等吧,可能一会儿就到了。”七哥一边说着,一边对几个手下递着眼色。几个手下快速的收拾东西,准备走人。曲艺曼急了,一把拽向了老头手里的密码箱。“不行!钱不到的话,你们谁也别想走。”“少夫人,难道你信不过我们?”,七哥一副嘲讽的语气。旁边几个手下也都凶巴巴的看着曲艺曼,像是要打人的样子。看到几个大男人凶神恶煞般的看着自己,曲艺曼顿时就害怕了起来。“我……我不是信不过你,我就是怕万一转账过程出现点什么失误,那就……”曲艺曼不敢把话说的太直接,怕被人打。看到曲艺曼这畏畏缩缩的样子,七哥就更加理直气壮了。“少夫人,要不这样吧,我让虎子在这陪你等着。我们几个人就先撤了,你看怎么样?”曲艺曼紧握着密码箱的栏杆就是不松手。“不行,钱没到之前你们不能把这些东西带走!”老头子面带不屑的看向了曲艺曼,说道:“”我说白家的少奶奶,老头子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干咱们这一行的,信任是最关键的。”“是啊,白家的少夫人不会这么没有格局吧?两千万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是一笔巨款了,对您来说也就一年的零花钱吧?”七哥敷衍的笑着说道。“我……”“哎呀,少奶奶,别再犹豫了。实话告诉您,我们干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警察都盯着我们呢,万一走漏了风声,都得被抓进去。”老头子伸手去扒曲艺曼的手指。曲艺曼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七哥抿嘴一笑,“老头子说得对,我们几个进去就进去了,里面的苦我们也能吃。但是少奶奶您这金枝玉叶了,进去的话可就遭罪了。”“我们先走”,七哥冲着手下说道。曲艺曼怔在了原地,脑海里开始思索着。她觉得七哥的话是挺有道理的。但是看到七哥几个人马上要离开房间了,她又开始动摇了。“站住,别走!”曲艺曼大吼一声,迈着小碎步跑了过去,挡在了门口。老头眼里顿时产生了腾腾的杀意。七哥下意识的将手伸进了兜里,想拿凶器出来。旁边的几个小弟也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曲艺曼也感到了氛围有些不对劲,赶忙赔着笑脸说道:“我……我还是担心钱的事情。”“少夫人,如果真的很担心钱,那您可以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去银行亲自对账”,七哥气恼的说道。“银行?这个点应该下班了吧?”曲艺曼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已经晚上七点了。这个点,银行早就下班了。“我知道江城有几家银行24小时营业,我们就去那里吧”,老头子说道。曲艺曼思考了须臾,回道:“只能这样了。”“那我们现在出发?”,七哥又露出了笑容。“好,出发。还有,箱子我拿着。”曲艺曼将手搭在了密码箱的扶手上。老头斜眼瞪向了曲艺曼,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瞒不住的。七哥笑着拍了拍老头的肩膀,说道:“就让少夫人拿着呗,反正交易已经完成了,就差钱到账了。”老头松开了手,杀气腾腾的站在曲艺曼旁边。曲艺曼将箱子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双手死死的握着。“走吧~少夫人。”七哥打开房门,躬身伸手朝向了门口。曲艺曼深吸了一口气,拉着箱子不紧不慢的往外面走去。七哥带着几个手下走在了后面。大家一起上了电梯,七哥直接按了b2层的按键。曲艺曼一直在盯着密码箱子看,没有注意到电梯已经快速下降了。“滴”的一声,电梯在b2层停了。听到声音后,曲艺曼抬头看向了电梯外面。“这是……这是地下停车场?”“嗯哼~走吧,少夫人。”七哥将胳膊搭在了曲艺曼的肩膀上。曲艺曼往旁边挪了一步,脱开了七哥的手。“我的车子停在一楼门口呢,要不然我再上去吧。”曲艺曼伸手准备去按一楼的按键。七哥伸手挡了下来。“少夫人,我们钱已经转给你了,你现在又拿着珠宝上去。万一……”“你是怕我跑是吧?”,曲艺曼冷冽的问道。“是啊,万一您真的走了,那我们几个就死定了啊!我们上面还有头头,钱没了货还丢了只有死路一条。要不然,您把货留下,自己上去?”曲艺曼这次反应倒是很快,直接就给拒绝了。“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要不然你就跟我们一起上车,让司机在后面跟着。反正你肯定是得跟我们在一起的,你说对不对?”曲艺曼又开始思索起来,如果把货交给他们,她自己单独乘坐自家的车,她肯定是不放心的。如果自己拿着货单独走人,他们又不肯。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那就按你说的吧。你先稍等,我给我家司机打个电话。”“我们出去说?免得耽误电梯的使用”,七哥提议道。曲艺曼往外迈了一步,就站在电梯门口,随后给关震打去了电话。关震还在睡觉,听到电话响后,骂骂咧咧的拿起了手机。“少夫人,您有什么吩咐。”“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我现在在别的车上,车牌号是……”七哥随即指向了电梯正对面的车子。“车牌是江a,你可要给我跟紧了,要是敢落在后面,你就给我卷铺盖走人。”“江a?”关震以为听错了,再次问道。“你耳聋眼花了吗?说几遍你才能记住?”,曲艺曼吼道。“是,我记住了,少夫人。”曲艺曼挂掉了电话。关震疑惑的嘀咕道:“江a不是邹家的吗?她跟死对头勾搭在一起了?”:()女人三十:离婚后我重获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