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不狠,站不稳,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手下无情了。
想到这里,离超不怒反笑问钱萌道:“他们这样做符合圣宫规矩吗?算不算造反?”
钱萌回答道:“禀报圣子,宫主在继位前,圣宫有规矩是可以一对一挑战继位者的,只是极少有人去挑战,他们这样做太无礼了。”
铁堂主听了,更是理直气壮大声说道:“圣子殿下,如果连我们的挑战都不敢接受,还想继位宫主,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钱萌、孙芳、如兰等人听了气得直跺脚,想骂铁堂主两人又找不到正当理由。
如兰恨铁不成钢急道:“宁堂主、铁堂主,你们不要自寻死路。”
宁堂主听了不仅不怕,反而毫不在乎地说道:“如兰,本座看你是被这个小白脸迷倒了,你让圣子千万别手下留情,我们如果在挑战中输了,死而无憾。”
铁堂主也附和道:“对,拳脚无眼,死伤再所难免,只怪自己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
离超越听越不耐烦,怒极反笑道:“好,既然你们决意要找本座挑战,那本座就成全你们。
就在这里,现在就开始吧,也不用按规矩一对一了,节省时间,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宁堂主和铁堂主一听,感觉自己堂堂一个堂主,完全被圣子无视了,脸上也挂不住了,恼羞成怒。
宁堂主自认为战力强大,冷笑一声道:“圣子,年纪轻轻好大的口气,本座这就来向你讨教,战天掌。”
说罢,右掌猛的击向离超心窝,一招战天掌挟着凌厉的风声,眼看就要狠狠地打在离超身上。
与此同时,见双方已经翻脸了,铁堂主也不再装客气了,一反笨拙的形象,像一头发狂的野牛一样,闪电般撞向了离超,口中大喊一声:“疯牛撞”。
宁堂主在左边,铁堂主在右边,两人几乎同时向离超发起凶狠的攻击,说打就打,毫不拖泥带水。
如兰、钱萌等人大吃一惊,怕万一圣子吃亏了,想救援但来不及了。
双方距离很近,离超临危不惧,身体向左边闪电般一侧身,避开了宁堂主打来的战天掌。
与此同时,离超双手五指张开如叉,电光火石间,右手顺势往前一探,五指深深地插入了撞来的铁路工胸膛,挡住了铁路工的攻势。
随即身体向右飞快地一转,在宁波炎旧力已尽,新力未发,反应过来之前,左手五指狠狠的插进了宁波炎的胸膛。
宁波炎一掌打空,大吃一惊,心知不妙,想后退已经来不及了。
被离超一手抓住了一人的心脏,同时用力一握。
只听到呯呯两声,两人的心脏被捏爆了,宁堂主和铁堂主如遭雷击般,突然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定在了当场,一动不动。
离超双手猛地用力往外一抽,将两颗被捏碎了的,血淋淋的心脏硬生生掏了出来,往地上一扔,两人的胸口鲜血如注,洒了一地,扑通一声倒地身亡。
这场面充满了血腥,面对挑衅,离超的反击极为简单粗暴,冷血无情,这就是圣宫的作风,丛林法则,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不会被别人践踏,尤其是在圣宫魔教,当看到了你的强大,世界都会对你和颜悦色。
果然,刚才还对离超心存轻视的其余四个留守堂主,看到了战力强大的宁堂主和铁堂主的凄惨下场,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离超扫了其余几个留守堂主一眼,杀气腾腾地问道:“还有谁说本圣子不能坐宫主之位吗?”
一个瘦小精明的中年女子脑袋转得最快,赶紧表态道:“圣子乃宫主红云指定的继承人,理当坐宫主之位,妾身藏经堂堂主李虹艳,拥护圣子继宫主之位。”
其他三人见李堂主率先表了态,也见风使舵,纷纷表示拥护圣子继位宫主。
一个长得娇媚无比的中年女子,紧接着表态道:“妾身普通弟子堂堂主卢求春,盼望圣子早日继宫主之位。”
她刚说完,又有一个长着妩媚桃花眼的中年女子,对离超表忠心道:“妾身杂役堂堂主于欢欢,拥护圣子继宫主之位,祝圣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最后是一个长着瓜子脸的中年女子,对离超恭敬道:“妾身任务堂堂主贺精叶,拥护圣子继宫主之位,宁波炎和铁路工两人愚昧无知,冒犯圣子,死有余辜。”
众人一听,贺堂主这马屁拍到了点子上,不甘落后,也有样学样,纷纷将宁波炎和铁路工两个死了的堂主,口诛笔伐,贬得一文不值,以博取圣子、也是将来宫主的好感。
经过这件事情,离超在圣宫中算是彻底无人敢惹了。
只是除了天罡堂之外,又有战堂和炼器堂没了堂主,离超又伤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