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怔了怔:
“有这种要命的证据,还放在家里?
那这位叶队长可真够马大哈的。”
“当时,淮南分局里也有人提出异议。
叶非入职特安局多年,一直兢兢业业,杀敌建功无数。
怎么可能与已经穷途末路的司徒梁勾结,害死情同手足的队员?”
“对,是这么个理!”我点头道。
“可是后来,有两个人指出了很关键的要素,
给叶非通敌,来了个一锤定音。”顾舟道。
“这两个家伙是谁,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我好奇地追问。
顾舟低笑了一声,声音充满了嘲讽:
“一个是当时的淮南分局副局长沈沐。
还有一个就是当时一队仅存活下来的唯一的队员,黎潜。”
“什么?”我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这两个名字,一个比一个熟悉。
沈沐,是沈川的父亲。
而黎潜,就更不用说了。
但我又觉得不对:
“可是,师兄,刚才你不是说,
一队除了叶队,全都牺牲在那个村子里了吗,
怎么黎潜还活着?”
“因为黎潜没有参加那次行动。
他在前一次行动中,表现不佳,贪生怕死,
被叶非狠狠训了一顿,并上报领导,
不想让他继续留在一队。
为此,黎潜没有随队前往司徒梁所在的村子,而是留在分局写检讨。
没想到,因祸得福,反而成了一队最后的幸存者……”
原来如此。
我脑海中浮现了黎潜满脸堆笑的面庞,再结合沈川对此人的评价,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一队那些勇猛善战的精英,都牺牲了,
而这个贪生怕死,油滑胆小,一心只想往上爬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