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过年母亲也极少放炮,在母亲的观念里放炮是男人的事情,而她做为女人只要照顾好家庭,照顾好孩子老公就可以了,对于那些消遣的东西,她认为不是她这样的人触碰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依旧是这样的思想,但我长大了,我是个男人,如果母亲不做这些事情,我正好可以做,虽然她不赞成买鞭炮,但我还是硬着买了一些回来。
饭桌上,我和母亲一边吃着饺子一边着看联欢晚会,对于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只要我的母亲能一直这样陪我过年,我真的就很知足了。
母亲胃口似乎不怎么好,饺子也就吃了五六个就不吃了。
就在我去厨房给她倒舀饺子汤的时候,屋里传来了碗摔碎的声音。
我放下手里的汤勺,飞一般地跑进了屋里。
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地上的母亲,还有一地的碎碗渣子。。。。。。
我不停地喊着母亲,可她好像熟睡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浑身不停地打颤,刚刚还和我说笑的母亲怎么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我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用尽全身力气抱起母亲就往东山镇镇医院跑去。。。。。。
等我满头大汗跑到医院时,医院里只有几个护士在值班,有一个稍胖一点的护士见母亲病得不轻,就联系了医院的急救车,把我们送到了县人民医院。
一路上心情焦急万分,恨不得把车插上翅膀,又或者自己有某种魔法可以瞬间转移,把急救车转移到县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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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依旧是昏迷状态,我越来越害怕,害怕母亲就这样离开我,她连一句道别的话还没有跟我说,她怎么能这样丢下我不管呢。
我强装着镇定,强忍着害怕,经过四十多分钟,我们终于赶到了县人民医院。
母亲被紧急送往了抢救室,至于她病情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只能在抢救室门外等着。
我感觉天都要塌了,我觉得我我世界已经变成了黑夜,我看不到光明。
如果说以前我心里还有“理想之城”,而此刻,我的理想之城已经完全崩塌了。
抱着头,蹲在角落里,泪水再一次从眼眶滑落下来,我就这样压抑着无声的哭泣着。
以前的泪水加起来都没有这几天多,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变得这么的脆弱,好像一有事眼泪就会不争气地掉下来。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乐观,具体还要进一步的检查和观察,这几天先让病人住到ICU病房,后续再看情况。”医生说完,几个护士就把母亲从抢救室推了出来。
我跑上去叫着母亲,可她还如刚才来时一样,熟睡着,是那么的安祥,那么的平静。
看着母亲被推进了ICU,我心里变得空落落的。
几分钟后,一个护士走过来:“你是于淑芬家属吧,你现在去缴费处缴费吧,ICU病房一天可不少钱呢,需要多预存一点才行。”
我身上只有几百块钱了,有些为难地问道:“我现在去筹钱,明天早上缴可以吗?”
那个护士想了想,最终答应了我的请求,她告诉我明天早上务必把钱缴上。
正当我想着应该去哪里筹钱时,电话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归属地显示的是珠城。
我随即接通了电话:“你好,哪位?”
“向阳,救我,快来救我。”电话那头传来了文夏恐惧的求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