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样尝试了。然而,田宓却怎么都没想到,才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就直接将人气的炸了。只见王红艳呼哧带喘的冲过来,隔着铁栏杆,伸出手就要挠自己。好亏她闪的快,不然那冲着自己脸颊抓来的脏污爪子,真能给自己挠伤了。直冲人面门,田宓心里厌恶对方的狠毒,面上却做出嫌弃状:“你多脏啊?可别碰了我的新衣服,这可是我婆婆去友谊商店给我买的对了,你不知道友谊商店吧?我告诉你,那可是北京最大的商店,好多外国人咧,要是给弄脏了,你赔得起吗?”田宓并不崇洋媚外,尤其她还见识到了后世国家的强盛。但这会儿,很多人觉得外国的月亮都比国内的圆,拿来显摆,说不定就有用。事实上,的确有用的。王红艳这人自尊心强到偏执的地步,尤其被她视为一生死敌的人跟前,被嫌弃、被羞辱、被炫耀,仅仅几句话的功夫,几乎就将她的理智灼烧殆尽。满脑子都是凭什么她过得这么好?在娘家过的好,嫁人后过得更好。不对她嫁了个又丑又老的二婚带娃的老男人,从这一点上看,她就没输。思及此,王红艳有些疯狂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刚要拿着这个把柄反唇相讥时,就见一旁走过来一个高大冷俊的男人。直接叫王红艳看直了眼。只是还不待她回过神来,就见那男人走到田宓身边,露出一抹冲淡了冰冷的温柔笑意:“不是要去看妈吗?人既然看过了就走吧,这里太晦气了。”不错,回回也是个合格的演员,田宓心里憋笑。只是在看到僵直了表情,死死盯着丈夫看的王红艳,她就有些不爽了。这是看上她男人了?怕不是想屁吃呢?田宓被恶心的不行,她挡在丈夫面前,对着王红艳叉腰骂道:“看什么看?不要脸,这是我丈夫,也不看看你自个儿什么德行,你没有镜子,还不会撒泡尿照一照吗?”这话实在有些粗俗,直接将王红艳气的浑身都哆嗦起来。不知是气田宓的丈夫居然是这么个优秀的男人,还是气田宓话中的羞辱。见她似要气到厥过去般,田宓抬了抬下巴,轻哼了一声,才对着丈夫道:“咱们走吧,早知道不来了,污眼睛,就这样又丑又恶心,还胆小的玩意儿,怎么可能敢杀人嘛?白瞎我的时间。”娄路回也用如刀子般嫌弃的眼神扫了眼王红艳后,又在她怒红的眼神中,温柔的安抚妻子:“这种人不敢的,甜甜别生气,我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不想要衣服,妈最近给我买了三十几套,就算一天一套,一个月也穿不完。”“妈做的是夏天的,咱们可以买秋天的,或者冬天的,还有你不是喜欢蝴蝶牌新出来的口红吗?我让朋友买到了,好几根呢,都给你。”“真的?”“真的,只要你高兴,想要什么都给你买。”这话一出,田宓跟不远处的所长心里同时抖了抖咦~太肉麻了,这么说能行吗?事实证明,能行!就在娄路回欲要强制带着妻子离开,又鄙视的瞧了眼铁栏杆里面的女人,再次说了句她不敢时。被左一个不敢,右一个肮脏,再一个瞧不起的刺激到,已然失去理智,只记得要赢的王红艳突然笑的阴森森:“谁说我不敢烧死那两个老东西?田宓,下一个就是你,我要杀了你!”卧槽!田宓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居然真说了?
看着王红艳怒红的双眼,与扭曲的笑容,田宓有理由怀疑,这人是真疯了一直到被所长欢天喜地的送出派出所,她整个人都是懵逼的。原来炫富跟秀恩爱啥的真的有用吗?就这么简单?这王红艳得多恨自己,多扭曲啊?“怎么了?冷?”见妻子打了个哆嗦,娄路回以为她是冷了,立马护着人上了吉普车。“没有,就是觉得王红艳为什么啊?我连她面都没见过。”见识过很多黑暗的娄路回嗤笑一声:“要是能懂他们这种人想的什么,世界上就到处是悲剧了。”闻言,田宓叹了口气:“算了,不想这个了,去一趟合作社吧,买点小零食回去哄哄孩子们。”娃大了,会谈条件了,真愁人,娄路回如斯想着,然后摸了摸妻子的脑袋,笑着驱车离开。两人谁也没发现,车子行驶出去后,不远处的巷子里,刘向东阴沉着面色走了出来。田!宓!她居然回来了?不愿嫁给自己,宁愿跑到几千里外的地方嫁人的她,竟然还敢回来?那个跟她很亲密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王红艳那个贱女人不是说田宓嫁了个又老又丑的军官吗?所以他是被骗了?想到这里,刘向东看向派出所的眼神更加阴鸷起来。本来还想着,等她受到足够的惊吓过后,再将人弄出来,好好驯养一番为自己做事。现在看来就算弄出来,也要将人狠狠收拾一顿才能泄他的心头之恨。至于田宓那个军人丈夫。呵不急,都到了他的地盘上了,想要宰了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吗?想到这里,完全不知道王红艳已经认罪,根本没有捞出来的可能性的刘向东冷哼一声,面上再次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大步往派出所走去。老爷子老太太的死,说来起因真的只是意外。据王红艳后面的交代,那天晚上,因为肚子一直没动静,她被盼曾孙盼的眼睛都绿了的老太太曹大红逮着了机会,又一次指桑骂槐的奚落了一顿。本就不是好脾气的王红艳,再加上这两年的各种不顺心,导致心性越来越拧巴的她直接就炸了,当场就跟曹大红大吵了一架。这还不算,回到房间后,又连骂带踹的,狠狠收拾了一顿田长卿。却不想,往常任她打骂的窝囊废,忽然就敢还手了。这还得了?在王红艳看来,田长卿就是她捏在手里随意欺压的软柿子,是一条训熟的狗。而现在,软柿子居然敢反抗了。这叫王红艳如何忍得下去,当即她就喝骂、厮打、嚎哭齐齐上阵,抓得田长卿满脸的血痕。这一下子,简直是捅了马蜂窝。起码在老爷子跟老太太眼中,打宝贝孙子,比打在老两口身上还要叫他们接受不了。于是就有了祖孙三人反抗王红艳的后续。王红艳再是厉害,也是一个女人,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