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教头陷入了两难之地,放了人怕是丢了面子,不放人又敌不过眼前的灰衣人。
思讨片刻麻教头眼神闪烁,语气不再强硬:“阁下究竟想怎样?今日之事,可还有商量的余地?”
灰衣人向前一步,气势逼人:“哼,很简单,把该放的人都放了,此事或可罢休。”
麻教头咬咬牙,回头看向柳青河:“放人!”
柳青河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师伯的命令,只得命令护卫队员将周家几人和朱家富带了出来。
陈小军,范云看到柳家堡护卫队员押过来四人。其中朱家富面上虽有些红肿,但双目依然有神,精神尚可。
他被缚了双手,却仍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当他看见铺子里的众人,顿时眼中放光,来了精神。
“小军,范云,你们都过来了?我就知道是你们过来了,不然这些人不会那么轻易就放了我们的。”
朱家富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欣喜说道。
“人都在这里了,你们带回去吧!”
柳青河眉头紧皱,指了指,心有不甘,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家人离开。
“不对,我家三叔呢?还有一人为何不在这里?快说,我家三叔在哪里?赶快交人!”
刚子瞪大了眼睛,怒发冲冠,立刻暴跳如雷,大声吼道,
“他奶奶的,这柳家堡的人果然奸诈,居然还敢扣住三叔不放。”
“谁是你三叔?莫要胡说八道,我们扣下的人都在这里了。
你要是再胡搅蛮缠,那就是欺人太甚了吧?”
柳青河听到刚子的话,气得满脸通红,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
“家富哥,你们为何来柳家堡了?是不是发现了杜管事的行踪?杜管事有没有被柳家堡扣下?”
范云一脸焦急,眉头紧蹙,目光紧紧盯着朱家富问道。
因为杜管事失踪已经几日了,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怕是难以向他们讨要。
“我去周家村找三舅,问了二舅爷爷才知道他那日喝罢喜酒就准备驾骡车回去的。
因为喝多了些,二舅爷爷便让周家村一个远房叔叔护送他一起走的。
这不老叔便领着我去他家询问,这一问才知道那远房表叔也一直没有回来。
这下大家都有些急了,老叔便带着咱们一路找寻过来,刚进柳家堡地界,就看见路边水沟里飘着一截缰绳。
我捞起来细看,那缰绳就是三舅骡车上的。于是咱们就顺着水沟找寻,”
朱家富一边说着,一边紧锁眉头,神情紧张。
于是咱们就顺着水沟找寻,便到了他们村的一处水塘,那里车辙印十分明显,只是那车辙印到了一处农田边上就断了。
我正准备下到农田里翻看车辙印,就看见这人领着这些护卫队员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
上来二话不说就推搡我们,我们还没有说上几句话,他们就动起了手。
老叔看情况不对,赶紧让路边等待的周壮大哥驾车回来报信。
咱们这几人就这样被他们打了一顿,捆在了这里。
三舅在不在这里就要问他,他们肯定是隐瞒了什么?不然为什么要阻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