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之言,令侄儿茅塞顿开,今若无叔父金口,恐已经生变。”“快去办吧。”“侄儿这就给曹丞相写信。”荀彧紧忙进入书房,迅速写信表明许昌城中状况,以八百里加急迅速发给曹操。随即继续命人带着大量财物布匹等丧物前往马腾家中慰问。这样,即便是马超来了,自己也有话说,一方面可以做实马超谋反之罪。另一方面也能够在城内尽可能的阻断消息的传播。这也是稳住士绅豪强的一大妙招。派兵在城中巡合,尽量封锁消息,并且以马腾家角度帮助完成本次丧礼,直接摆出一副不会出现任何状况的姿态。所谓瞒天过海,不过如此。果不出荀彧所料。城中,左右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如此宏大的阵仗早就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马腾将军死了?这也太快了吧。”“好家伙,阵仗这么大,不愧是当官的。”“怎么去世的,也没听谁说过。”几个男人站在集市口窃窃私语,私下议论,看着马腾家奴们一身丧服,各个低头顿首,满目哀伤。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们几个还有心思看,还不收拾东西赶紧逃命啊。”“逃命干什么,死的又不是我们。”“哎呀,蠢材,马腾为西凉之主,如今西凉坐镇者为马腾之子马超。”“如今马腾身死许昌城,你觉得马超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吗?”此话一出,顿时吓得三个男人慌了神,完全愣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反应。“哪有那么大反应。”“不久之后,西凉军必反,据我所知,西凉军各个骁勇善战,马超之武义更是异常了得。”“如今丞相不在许昌城,如何应得?”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全城百姓都人心惶惶,被这言论震慑的如何是好,原本站在外面看热闹的人都跑回家中收拾行李。准备就近转移。消息也迅速传到了士绅豪强的耳朵中。众多豪强府上,早就已经人心惶惶。大家凑到一起相互交流,此次可是许昌最大危机,丞相人不在许昌,出征之势就带走了城中大量兵马。且离开之前就声势浩大。马超怎会不知。“若不逃命,那不成等到西凉军来此,跟着陪葬吗?”“这可如何是好啊,丞相不在城中,若是知晓我等怯懦逃离,岂会放过我们?”“还能怎么办,等回来最说吧,再不离开,我等都会死在这许昌城。”“就是,我等三世家业,那不成毁于一旦吗?”“可,逃向哪里?”“冀州,可暂不一祸,免收西凉军屠杀之苦。”城中士兵早已经在街道上巡合,并且许昌东南西三门紧闭。安定百姓之心,同时排查特殊可疑人员出入许昌城。出入百姓只可走北门,冀州之地,便在北。若是乔庄,或许可以逃离。士绅豪杰,已经定好了计策,不日便准备俩口,前往冀州城避祸。西凉。深夜。马超安睡之际,顿觉胸前虚汗顿起,恍惚之中,一熟悉老者出现在自己面前。此人面容竟与家父如此相似,实在令自己慌张。只见此刻,老者渐行渐远,仅仅留下虚幻面容,便消失在马超面前。“别走,别走!”马超伸出手去,大声呼喊,却未曾受到老者理会,反而越走越快。猝然,一种无形凉意便传遍马超前身。“呃!”一声惊叫,马超顿时惊醒,卧于塌下,心中不免出现强烈哀伤,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缓过来时,经发现被褥早已经被汗水仅是。“来人!来人!”连忙大喊,下人和马岱共同进帐。“兄长何故这般惊扰?”下人紧忙端来热水伺候,马岱时刻时候在马超身旁。直到片刻之后,马超才逐渐从慌乱中逐渐换了,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做了个噩梦。“我梦中梦见一老者,此人像极家父,只觉越来越远,恐许昌城有变。”这种不祥的预感笼罩马超心头,更让马超心脏猛跳不止,时时刻刻胸口发闷。“兄长是做了噩梦,赶到恐慌,无关紧要,弟愿侍候在兄长身旁。”马岱轻扶马超再次躺下。下人端来了毛巾和热水,简单擦拭着马超身上的虚汗,这才让马超逐渐缓和。正欲酣睡,屋外却传来传令兵的急促声音。“将军,大事不好!大事不好!”马超再次惊醒,这种不想的预感更加强烈。这下子,倒是惹怒了一旁的马岱:“何事如此惊慌,没看将军正在休息吗?”“马将军,大事不妙,许昌传来消息,马腾将军与许昌深夜去世,家仆正在发丧,城中全面封锁!”此言一出,马超瞬间惊醒,心中的震惊溢于言表,他瞪大双眼怒视手下仆从。片刻之后,猛然一震,竟直接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泪水竟打湿了枕头,恢复意识,马超涕泗横流。“曹贼!奸贼!逆贼,家父之命竟死于如此奸贼之手!”“啊!”房屋中,传来了哀嚎声音,其中唯有马超最甚,他已经丧失了理智,迅速被仇恨笼罩。此时,怒目横扫,涕泗横流。毕竟事起肘腋之间,晦暗不明,传令人员也并没有明确说明马腾究竟是如何死亡的。但是这正着了马超的道。此时的他,表面上早已经愤怒不堪,甚至像直接刀劈了曹操为父报仇。可内心,却在兴奋、窃喜。马腾身死,正给自己找了个派兵进攻许昌的理由。如今,西凉之地,正是实属尴尬,面临许昌庞大城池,再加上西凉兵多将广,明明可以趁着曹操出征,城内兵力空虚之时进攻许昌。况且马超自认为自身武义,也不再吕布之下,吕布三姓家奴有勇无谋,用兵更是个臭手,如何于自己想必?曾经的吕布都逼得曹操认怂,何况自己。以曹操之能,于马超而言,不过尔尔,自己早已经有了吞并中原,开拓西凉疆土之心,为此心思,招兵买马,扩大军队。兄弟们,新鲜的稿子来咯!求催更,求发电支持!感恩!:()三国第一毒士,曹操劝我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