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谁都知道这是一个严峻的问题,张廷玉的手指断断续续的敲击在会议桌上。“老王啊,不是我不想收农税,你也知道以前百姓都过得什么日子,我们要开源节流,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张廷玉沉思片刻,还是不决定收农税。“开源节流,我们这里都勒紧裤腰带了,难过的不行。”王永疆说到这里站起来说道:“海军要造军舰,陆军要收编,整训,扩军,空军也要扩大,南方要搞基建,教育要搞吧,铁路也要修吧,奉系财政就这么点钱。”会议室众人都不再说话,现在都看着张廷玉和少帅。张廷玉此时也犯愁了,想到了财政可能会很困难,谁知道困难成这样,“这样吧,我个人每年出资2000万大洋,够不够。”众人又齐刷刷的看向了王永疆,只见王永疆摇了摇头,看来情况比他们想的差很多。张廷玉再次陷入了沉默,“开个烟厂吧,烟厂归奉系所有,收入全部收归财政,我想这样会好很多,刚好也可以增加一下部队福利。”没办法了,张廷玉开始画饼了。“还是有缺口。”王永疆五个字,直接让张廷玉破防了。“不是,现在财政收入有多少。”张廷玉纳闷了。“大概是1亿6000万大洋,其中包括南方。”王永疆说出的数字让张廷玉心惊,其中南方才贡献了5000万。张廷玉不由得重视王永疆接下来的话,同时也明白王永疆是想借他的手来杀人:“王部长,说一说为什么会这样。”“江南自古以来是富庶不假,但是它和北方不同,南方多财主,大地主,很多实惠落不到百姓头上,相反咱们的农机倒是节约了他们很大一部分成本,虽然需要缴纳一定的费用,商业上更别说了,经济发达,但是咱们初来乍到,商税收不上来。”王永疆接手南方财政也一段时间了,此时也是陈述利弊。“学诚、储世新,你俩吃干饭的吗?咱就不说储世新了,新兵没什么战斗力,学诚你前身可是外蒙军区,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不行你和老大的防区换换位置,再不行我调王仁入关,总之我不要过程,我要结果。”张廷玉很少见的骂了储世新和张学诚。“保证完成任务。”学诚站了起来回应道张廷玉,心里怎么想的,可能只有天知道了。鲍玉麟本想着打趣学诚,看这样子,知道张廷玉是真生气了,也就没做声,随后张廷玉的声音又响起来:“不用了,部队马上轮换调休了,年后一个月必须给我处理明白,各位,年关将至,还是老规矩,部队开始进行为期半月的轮休,新兵也是如此。”张廷玉总统最后总结道:“这次会议很有成效,大家回去后再好好思考,制定出更加完善的方案。”会议结束后,高层官员们带着沉重的责任和使命离开了会议室,学诚则是阴着一张脸走到张廷玉办公室认罚。学诚走进张廷玉的办公室,笔直地站在他面前。“廷玉哥,我来领罚。”张廷玉抬起头,严肃地看着学诚。“知道错了吗?”“知道了。”学诚低声回答。“这次给你一个教训,下不为例。军队的纪律和效率至关重要,不能有丝毫马虎,但是也不是让他们南方那行财阀地主骑到咱们头上的,那我要你们有什么用。”学诚重重地点了点头。“回去好好整顿部队,该放假放假。年后的任务必须完成。”“是!”学诚敬了个礼,转身离去。张廷玉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叹息,他明白这事不能怪学诚,可是势力大了之后,派系之争少不了。“李学,薛月和张灵普俩人,你直接去找蒋佰里,就说这个这俩人我要了,让他俩先到中央军那里做一个军长,这份名单其他的分散到各个军区,有问题的让他们在家养老吧。”张廷玉则是开始安抚金陵政府的旧部下,张廷玉现在都没有任用,难免人心浮躁,主要是张廷玉在调查每个人的底细。做完之后,张廷玉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他知道,要解决财政问题并非易事,看来要鼓励经商了,而且还要扶持一些企业走出国门。他拿起那份名单,仔细地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名字。这些人都是曾经为金陵政府效力的官员,但如今时局动荡,必须要对他们进行严格的筛选。张廷玉想了想,拿起这份名单溜达进了少帅的办公室,结果就看到了赵一迪和少帅俩人卿卿我我的,张廷玉咳嗽了两声,提醒一下俩人。“廷玉哥来了。”少帅跟没事人一样和张廷玉打招呼。“嗯,这些是筛查的以前金陵政府那边的官员,你看看用谁不用谁。”张廷玉放下就走了,不想吃狗粮。张廷玉回到办公室待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事情,就回家了,明天计划也不来了,直接去十里洋场,准备过年。学诚此时在他的办公室里面大发雷霆,遥控指挥军区,照着他从王永疆那里拿来的名单,挨家挨户的点名,简单粗暴,也让南方彻底认识了这位“狂妄居士张学诚”,据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南方的财阀听到张学诚的名字都瑟瑟发抖。第二天,王永疆怀揣着好消息等了张廷玉一早上,结果下午被人告知张廷玉已经跑到了十里洋场,还是十里洋场司令部说的,王永疆当即就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张廷玉在十里洋场的行踪根本就不是秘密。“杜团长,最近怎么样啊,我可是没有食言。”张廷玉对着面前杜老板说道。“承蒙廷玉总统关照,我老杜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杜老板恭恭敬敬的。“青霉素在国际黑市上不能停,谁拦你,你就用枪告诉他,谁才是黑市的老大,出了事我给你兜着。”张廷玉切完牛排后,递给了杜老板一块儿。:()军阀:从少帅开始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