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横穿比赛场地的小河边,虎杖悠仁和精蝼蛄展开了激烈的揍术战。
精蝼蛄身着黑色神父服,带着他的蝼蛄众将两人团团包围。
“迳庭拳。”
虎杖悠仁双目无神,似乎将思绪完全放空,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对咒力的控制上。
包裹着大量咒力的拳头不断朝着精蝼蛄全身攻去。
精蝼蛄时而挥舞十字长枪,时而以拳头对攻。
嘭。
虎杖悠仁的右拳和精蝼蛄的左拳狠狠撞在一起。
就在精蝼蛄得意的想要说些什么时,拳头上突然增加的力量将其猛地击飞。
“还有余力,不,不对。”
精蝼蛄察觉到一丝异样。
一开始他还以为虎杖悠仁那强大的体魄是天与咒缚,所以每次攻击中都是大量的肉体力量带着少量的咒力。
但刚刚那双方角力的一拳让精蝼蛄意识到了不对。
“原来如此,那个表情,还有那突然出现的二次咒力冲击。”
精蝼蛄将长枪指向虎杖悠仁。
“你是初学者吧,由于对咒力掌控的不熟练加上体魄远超常人,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咒力比拳头慢上一拍的情况。”
精蝼蛄直视虎杖悠仁的双眼。
“好厉害,和老师说的一样。”
正准备攻击的虎杖悠仁突然睁大了双眼。
“是吗。”
精蝼蛄咧嘴一笑,心中已经有了对付虎杖悠仁的方法。
‘比起这个小鬼,那边的家伙更需要警惕啊。’
精蝼蛄眯眼看向不远处双手抱胸的东堂葵。
那强健的肉体,锐利的眼神以及恐怖的压迫感。
怎么看都比面前这个憨憨的粉毛要强。
‘那家伙,是在等我露出破绽吗,让这个新人用生命为他创造击败我的机会?’
在千年前这种情况并不少见。
那时的家仆和下人并不被咒术师老爷们当成“人”来看待。
甚至在他们看来,能为大家族的咒术师老爷而死是莫大的荣光。
千年前不光是诅咒师远比现代凶恶,咒术师也一样。
‘我可不会给你机会。’
就在精蝼蛄思考着要不要先把东堂葵干掉时,等了半天的虎杖悠仁动手了。
他不懂那些所谓的相互对峙,寻找气息破绽之类的。
他觉得既然精蝼蛄站着不动,那就是把先手的机会给了自己。
不管情况如何先打一拳再说,有问题在打的时候问就行了。
“这么急着对主子表忠心吗,那我就先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