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裘德考等不及了,田中良子是真的笨,竟然在人家的地盘就要去威胁人家,蠢货一个,还得让他自己来。
就这样,米国医生裘德考,进了红府的门,一进红府,那边就有人去安府和陈皮的舵口报信儿了。
安衾和陈皮到的时候,裘德考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丫头的这个病呢,还拿出了一根针,说的振振有词,势必要让他们相信这是治病良药。
“既然这是好药,那不如请这位先生先用吧。”
裘德考沉默了一瞬,用蹩脚的华文说,“这位小姐,这种药很是珍贵,用一个,少一个,自然是要用到病人身上的。”
安衾先是对着二月红和丫头喊了一声,“二哥,嫂子。”
听到安衾喊自己师父师娘哥哥嫂子,陈皮脸色有点儿怪异,要是真按这个辈分儿······他得喊安安一个姑姑?!
安衾对着裘德考说话,“装什么傻,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来之前调查的这么清楚,这么见面还这么生疏呢,你说是吧,裘德考先生。”
裘德考见安衾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也不装傻了,“安小姐,不知道为什么,您对我敌意这么大,我记得我们应该没有交际的。”
“嗯,但是我看到你就讨厌,没有理由,这个理由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编一个。”
“安小姐,请你不要无理取闹,我们再说正事。”
安衾翻了个白眼,“好好在你们国家待着不好嘛,非得来这里找事,来,先说说,你们是怎么确定陈皮一定会收那批海斗货的?还真的是难为你们了,找了这么多首饰,生怕陈皮带不过来是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接触过陈先生。”
陈皮听到安衾的话,就知道自己手底下的人被眼前这个米国人和倭国人给收买了,就为了把那批货送到他手里来。
冲动易怒不愧是用来形容陈皮的,陈皮直接拿出枪来,就想对裘德考动手。
“住手!”
安衾瞪了他一眼,“裘德考先生可是特殊人物,他要是死在长沙,那你就完了。”
裘德考对着安衾自信一笑,“看来安小姐知道的东西,很多。”
安衾点点头,点着头就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针,对着裘德考的胳膊就扎了下去。
安衾突然暴起伤人,直接把几个人都惊到了,田中良子直接把枪对准了安衾,结果被二月红一个铁蛋子给打掉了,陈皮也趁机拿枪抵住了田中良子的头。
安衾直接把针剂推到了裘德考的身体了,这时候裘德考也不装了,“NO!NO!我是米国友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安衾拍拍手,“裘德考先生不是说,这根针剂没有问题吗?那你这么慌张干什么?难道说这不是治病的?而是······吗啡。”
裘德考努力控制住自己舒服的表情,恶狠狠的看着安衾,“安小姐既然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还对我动手!”
“什么东西?难道真的被我说对了?这里面是吗啡?!所以,你不是来治病的?!你是来害丫头嫂子的?!”
看着安衾那夸张的表演,丫头差点儿笑出声,二月红也差点儿忍不住笑场,陈皮倒是无奈的看着安衾。
“那你这个医生就是蓄意谋害啊,你说要不要把你交给张启山,在监狱里改造一下呢?”
裘德考脸一抽抽,他要是落到张启山手里,还有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