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城门。直扑县衙。幽县的居民见到此景,满面困惑。不解这群茶陵军为何突然折返。片刻间,他们已至县衙门前。仅二十来名茶陵军驻守门外。此刻,县衙内部已是一片混乱。皂班衙役皆被拘禁,虽仍有少数僚属,却也惊惶失措。何梁唯有依赖韩飞鸿留下的三十名茶陵军。他下达指令,一支守卫后院,另两支封锁县衙大门。没错,就是要封锁大门。瓮中捉鳖的计策。他与何言早已料定众人不会坐视卢德业等人被捕。他自己,则隐蔽于后院。若其中有歹徒潜伏,突施杀手,损失可就大了。“将军!”何言、韩飞鸿等人赶到门前,守门的两支茶陵军小队顿时精神抖擞。韩飞鸿望向何言。何言下令:“包围整个县衙!”“行动!”韩飞鸿点头,果断下令。近两百名茶陵军将士应声而动,涌入县衙。尽管已有数百人涌入,他们毫无惧色。“如有反抗者,不惜见血!”何言在后方厉声道。随后,他从储物栏抽出龙泉唐横刀。正欲奔入,却被萧老拉住:“咦,小子,这刀哪来的?”不待何言回答,萧老已从何言手中夺过刀。何言竟毫无察觉,只觉萧老手一晃,刀便到了萧老手中。“神仙所赐。”何言镇定地回答,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萧老却不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刀,左手手指缓缓滑过刀身,目光闪烁:“好刀…真是好刀…”他手中的宝刃如同有生命般令人恋恋不舍,他轻轻挥舞,低语:“此等神器,世间难觅。”何言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量,老萧绝不会觊觎此刀吧?幸好自己是多虑了。老萧将刀递还,说道:“这把剑,足以守护你一生。”说完,他步入了神秘的阴影之中,背影显得有些孤独。何言摸摸头,紧随其后。内室里。韩飞鸿引领近二百名茶陵骑士冲入,却正好撞见李永等人仓皇逃出。卢德业等人已被从秘室内带走。他们的脸上,仍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在这幽深的边境城邑,哪里能困得住他们?看见韩飞鸿的队伍,笑容瞬间凝固。那是一支接近二百人的铁甲骑士团,杀气凛然!军队与平民的最大差异何在?在于军威!在于杀气!尽管李永的队伍中有不少武者,但面对正规军,也只是乌合之众。他们的气势在瞬间被压制。卢德业等人脸色铁青。“这是怎么回事!”卢德业向李永低吼。李永面色大变,呆滞回应:“他们他们不是离开了吗?”“蠢货!”卢德业低声咒骂,眼中闪烁着犹豫。突围而出?还是另寻出路?面对二百名茶陵骑士,他无法鼓起勇气。因为他清楚周围人的实力,大多数人只是普通民众。在台上高歌没问题,真刀真枪,只会四处逃窜。而那些护院,恐怕也无法抵挡这些茶陵骑士。更重要的是,一旦发生冲突,事情将会失控。此刻,他内心对李永充满了愤怒。这个愚笨的家伙!救人也不看时机!居然被人围在了官府里。“出剑!”韩飞鸿面若寒霜,猛然下令。金属交鸣声中,茶陵骑士纷纷拔出腰间的利剑,杀意更浓。阳光照射下的剑身,犹如刺目的光芒。何言这时已走到人群中,望着卢德业等人,淡笑道:“卢会长,别来无恙啊……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仅此一言,卢德业等人对他的敌意飙升。这小子的神态和语气实在太过挑衅。面目可憎。“呵!”何言接着说:“难道你们想强行冲出去?这算不算叛逆?我记得,这可是灭门之罪?”然后转向韩飞鸿,“韩将军,对吗?”韩飞鸿默契地点点头,“没错。我朝法令规定,叛逆者当场格杀,家族一同株连!”卢德业等人闻言,脸色大变。叛逆?灭门之罪?有些人悄悄将手中的棍棒、短刀藏于身后。卢德业等人的怒火像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儿地涌向何言卢德业紧咬牙关,低语:“赫拉姆指控我们与魔林中的兽族共谋,在毫无证据的阴影下囚禁我们,即便诉诸至高层,我们也有的辩驳。”“果真如此?”何言转首询问韩飞翔:“韩将军,对于那些叛乱的灰烬民,王廷是否会追问他们为何叛逆?”韩飞翔耸肩轻笑:“叛逆者,罪无可恕。哪怕他们身负天大的冤屈,也难逃一死。”何言嘴角微掀,目光转向卢德业:“卢会长,我建议你谨慎行事。一旦迈出这一步,便无法回头。你觉得呢?”卢德业深知被何言掌握了弱点,不愿再虚伪应对:“你究竟意欲何为?”此时,他对何言的恨意如烈火般炽热。未曾料到,这个看似年轻的少年竟有如此深思熟虑的策略。他们这些人,如今正陷入困境之中。何言平静回应:“我并无特别的意图,只是希望你们安分待在城主府内。嗯,还有那些煽动叛乱的领头人,也一同进去吧!”擒贼先擒王。只要控制住卢德业这群人,他不担心其余的乌合之众能掀起什么风浪。如此,幽县的动荡便可初步平息。卢德业等人面色变幻不定。最终,卢德业深深凝视何言,说道:“何少侠年轻有为,卢某记住了。”“过誉了,过誉了。”何言淡然拱手。接着,他猛然高呼:“还不放下武器投降?难道真要以叛乱者的身份接受制裁吗?”兵刃落地,叮当作响。有人被他的气势震慑,听话地将藏在身后的兵器抛在地上。这一举动引发了连锁效应,更多的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与此同时,何言收获了一波敬仰值。:()这县衙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