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区长办公室出来,范正德这笑得连牙花子都压不住。说实话,这时候都是经济挂帅,什么文体类的工程,这在哪里都是不属于重视的。这下边打了好些个报告,他这才准备拨上一点钱,修上一修。但谁知道,这位彭区长竟然不按规矩出牌,竟打算重建体育馆。这建个体育馆,而且还得是全市最高标准,那少说也得几千万啊。这么大一个工程,够他这个副区长的功绩了。等范正德出去了,张罗飞这会却是有些疑惑地看着彭铭川,低声地道:“区长,这修个新体育馆,那得不少钱吧。”“当然。”彭铭川笑着点头:“如果按照高标准的搞,那要花的钱可不少。”“那您这是?”张罗飞好奇道。“大昌是南省省会,而我们麓山如今又是大昌政治中心所在;发展的方向,不止是单纯经济,政治文化也应该是我们麓山政府所需要考虑的。”彭铭川缓声地道:“修建一个新的体育馆,也不是一两年的事情,从规划到建成,几年的时间也差不多。”“所以,也必须早做准备。”听着彭铭川的言语,张罗飞缓缓点头,笑道:“原来,区长您早已经替麓山想好了发展的方向。”“接到调令的那一刻,便已经在考虑了。”彭铭川有些感叹地道:“直到这几天,我这心里才真正有了确定的想法和方向。”“果然还是区长您最有远见和想法难怪市委硬要把你调来麓山”张罗飞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马屁,听得彭铭川微微地笑着。虽然彭铭川算是重活两世,但好话谁不想听呢?第二日,乔奇志满心焦急地来到陈景龙办公室。“陈区长,陈壮那边不知道如何了。”乔奇志心焦地道。陈景龙瞄了乔奇志一眼,缓声地道:“这事不得仔细安排?你怎么突然一下又急起来了?”“唉陈区长,你应当还不晓得吧?”乔奇志颇是恼火地道:“昨天,彭铭川给范正德批了一个几千万的体育馆重建项目。”“体育馆重建?”陈景龙一愣,惊愕地看着乔奇志,“莫开玩笑!范正德那德性,能想着重建体育馆?”乔奇志也是一脸苦笑:“真的,听说昨天范正德打了个报告,只准备修整一下体育馆的。”“结果,彭铭川直接要他搞一个择址重建。”听到这里,陈景龙不可置信地看着乔奇志好一阵,才道:“彭铭川疯了吧?这不得好多钱!”“我不知道他疯不疯,但要是再不想办法,这以后咱们就真的没有什么发言权了。”乔奇志哼声道:“连这样的项目他要是真批了,那些人这不得都跟着他屁股后边去。”陈景龙紧皱着眉头,好一阵之后,才阴沉着脸,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听得那边陈壮接了电话,便是沉声地道:“陈壮,那个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陈壮道:“陈区长放心,我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嗯!”陈景龙稍稍安心,便是道:“行,晚上一块吃个饭,我帮你参详一下。”“这要得。”陈壮笑着应道:“这种事,还得你们来点个头,我也放心。”挂了电话,陈景龙这才看着乔奇志,道:“晚上一块吃饭。”听着这话,乔奇志迟疑了一下:“这个你们吃就好了吧。”“呵呵”瞧着乔奇志那胆小的模样,陈景龙呵呵冷笑了一声:“乔区长,这事又是你在催的,难不成你以为你不去,这事就跟你没关系了?”乔奇志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面容复杂,眼露犹豫之色,好一会才苦笑道:“老地方?”“老地方!”陈景龙呵呵笑着,点头道。晚上,在那僻静的小院里,陈景龙、乔奇志、陈壮三人,又坐在一块吃饭喝酒。“陈区长,可是我最近刚从贵省那边弄到的茅台老酒;对于茅台,你最是熟悉;帮我看看这老酒,到底靠不靠谱。”陈壮笑嘻嘻地将两瓶包装破旧的老酒放到桌上。看到这两瓶老酒,陈景龙眼睛微微一亮:“这是八几年的吧。”“正是。86年的。”瞧着陈景龙那:()官道重生:我的兄弟是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