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吾爷
纵观共和国过去几十年的历史背景,明显是民间的经商之路关闭得太久,突然之间一打开,真好比“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只不过,这【猫论】一出,南海边的圈一画,改革开放的步子迈得也实在是太快。正如崔健先生在京城工体吼出的那一嗓,“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一夜之间,有相当多的新行业、新技术、新概念一下子撞开了共和国的大门,涌将进来。
也真如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了一样,有些东西,莫要说老百姓真的是见都没有见过,就是有相当级别的官员,也都是一时半会,不只是适应不了,还极度的反感,错把【新生事物】当成违规行为进行打击,到后来在大形势的迫使下,又不得不碍口实羞的主动上门道歉。但他们曾经的所作所为,却让一些敢于大胆实践的【灵活就业者】,被迫地变成了助推玩成书们成功的肥料。
用洪海侠的话来说:“其实,发生这样的情况,不但不奇怪,反而很正常。
你想啊,面对过去听都没听说过的新生事物,连领袖级的大人物都被迫承认,全国上下都在摸着石头过河。那谁还能指望与新思路和新做法相匹配的政策法规,能够提前就已经为这些新生事物准备好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是创造性地出现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则:“法无禁止即自由”。
在这样的场景中,哪怕是一个再平庸的人,只要他敢想敢干,即便是从心里面冒出来一股当时被认定为的【邪念】,甚至是在完善了法制后还可能被判定为罪恶!可在法制不健全,谁也没见过的历史大背景下,有权力的庇护,那就“管他清华还是北大,都不如我胆子大”的“定一个小目标”!再然后就上演一出出“空盆变蛇”的拿手好戏。再然后就权钱交换,利益均沾,合作共赢。这又有什么好惊讶的呢?历史本就是这样过来的。如果一定要用现在的法律法规去判定过去的行为,很可能把【先富起来】的那帮人彻底抓完,一个个地审查,恐怕全部都得遭到清算。”
政治就是这样的玩意,有时候可以为经济保驾护航,有时候可能让经济迷失方向。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实际上真的就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说你不是你就不是,是也不是。
也难怪古人要把权和钱的发音定位得这么相近,相近得把两个字念快一点,最后从国人的口腔里发出来的声音,就成了一个音符。
想它是【钱】它就是钱,想它是【权】它就是权!
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刁民太多?还是执法者太少?又或者是社会道德水准的降低?整个社会一度都陷入了【搞活经济】的怪圈。
虽然现代共和国并愿意不接受【金钱万能】这个说法,但当下的陵江某些地方,的确是信奉【有钱能使鬼推磨,重赏之下有勇夫】,甚至还如传统社会那样,【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如果还是没有人承认,那就绝对是掩耳盗铃的谎言了。
清晨起来收拾停当,胡区长在家里面临时电话通知驾驶员郑恺说:“小郑啊,你今天就不用等我了,直接把车开去区府,等我的通知来接我就好,我今天有会,你阿姨顺道送我去就好。”
就这样,胡区长不用去区府点卯,还不用组织上配给他的专车,由身为教育局副局长的夫人给他当临时驾驶员,直接去市教育局参加一个关于【社会综合办学】的汇报会。尽管按级别,就这样的汇报会,轮到他出面过问,若按照正规流程,应该还有很远的距离。
像这种社会办学,学校及教育局自主权力很大,如果管理不好,也很可能出现资金黑洞。
教育局局长见副局长带来了她身为区长的老公,心里面直犯呧咕。
“今天这个会只是听取意向汇报,原本由教育局长主持,连分管的副区长都没必要参加。怎么会在预先没有打招呼的情况下,区长就亲自到场?是不是在【降帷打击】?难道是探知了什么特殊情报需要先敲打一下?”教育局长不得要领地胡思乱想着。
他哪里知道,这纯粹是两口子昨晚躺床上临睡前说私房话,恰好就撞开了胡区长的【阿尔法】,送给他一个第二天不去区府坐班的借口。
洪海侠把查到的两位目标人物当天上午的准确走向,按照昨晚的约定,准时在当天上午9点钟,通报给了他请来的京媒朋友。
“骆驼哥,在你的鞭策下,我尽了努力,终于不辱使命,在你给我规定的时间内,打听到了中区两位采访目标的准确行程,现在通报给你。接下来就看你们的能量了。”
洪海侠拨通骆驼哥的电话后,对着话筒用他那标准的摇滚嗓,一字一句很有节奏感地,说完了上面的这句话。
洪海侠这样的表演,让骆驼哥感到了压力,他从洪海侠故意保持一字一句的朗读节奏与他通话,感觉到了洪海侠对他寄予的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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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也是,洪海侠花这么大的代价,搞这么大的动静,志在必得地把京城媒体请来陵江,就是冲着陵江中区的【地方保护歪风】,当然绝不会因为他们的躲避就选择放弃。
他们已经搞了一整天,又是预约,又是上办公楼堵,除了堵住了城区供电局局长,其他的都被【合理】地放了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