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以后一定注意,凡事都会思量再三,也尽量不会一人去行动了……”
姜念满意地点点头,感觉自己训得差不多了,挥挥手道:“好了,本宫要说的就这么多,你放平心态,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先退下吧。”
“是……”
莲心起身的时候,盯着姜念那红润的唇,迟疑地说:“娘娘……您的唇似乎破了皮,要奴婢拿些膏药来涂抹吗?”
姜念一愣,随后立马抬手挡住了自己唇,怪不得她方才说话的时候,一直感觉自己的唇瓣微微刺痛着,原来都流血了。
她难得有些窘迫,用舌尖轻轻把血舔了去,道:“不必了……天气太干燥,多喝些水就好了,你退下吧。”
“奴婢告退。”
莲心立马走了出去,看着外头还在下雨的天,有些纳闷。
这么潮湿的天气……娘娘她说干燥?
莲心一走,殿内瞬间陷入了寂静。
姜念捂着唇的手始终没放下,就这样赌气不看裴珺。
裴珺先是默默欣赏了一会儿她跟自己较劲的模样,这才起身,走了过去,轻易地将姜念的手拉开,凑近仔细看了看,柔声道:“是流血了,一会儿朕给你抹些药就好了。”
姜念索性也不挡了,就这样露着殷红的唇,她因为羞赧,眼尾都烧灼了起来,泛着红晕,一双明眸就这样含羞带怯地瞪着裴珺。
裴珺看了两秒,突然又俯下身子扣住了姜念的脑袋。
这一次,他的唇落下时像一片羽毛,轻柔、清浅,就这样细细吻着,一点点将鲜血舔舐而去,似安抚一样,将她圈入怀中,就这样轻柔地吻着。
良久后,裴珺放开了姜念,故意道:“你训诫宫女的时候道理是一句接着一句往外蹦,若不是你身上带着伤,朕还差点被你唬住了,真以为你多成熟稳重呢。”
姜念被吻得有些迷糊,听到裴珺的打趣,还忍不住还嘴:“臣妾也以为皇上多稳重呢,若是真的稳重,又怎会动不动就吻臣妾?”
裴珺轻笑出声,又凑了过去轻啄一下,无耻道:“稳重这两个字怎么写?朕好像从未学过?”
姜念:……
她突然觉得,裴珺就是仗着她半边身子动不了,就这样动不动按着她的头就亲一口。
裴珺亲完了,又仔细打量着姜念,突然问:“这裙子……似乎不是今年的?”
姜念惊讶地反问:“皇上怎么知道的?”
裴珺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你的衣服,都是朕特意嘱咐内务府做的,就算是你嘱咐过的,那也是先送去给朕看过的。”
……
这么说来,裴珺天天那么忙,批阅奏折的时候,还得特意抽空看看她新做的一批衣裳如何……
难怪啊,再加上他们二人几乎天天都见,只怕她有什么颜色的肚兜,裴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裴珺无视姜念质问他的小眼神,摸了摸这衣裙,淡声说:“这裙子宽松,应当是你有孕时做的衣裳,既然是上年的了,就不要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