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晴守们的恢复能力也好、总能从各种意料不到的地方精准的带回差点浪翻车的守护者们也好、仿佛有个异次元口袋一样的携带能力也好、甚至是这种前所未闻的以火焰和血肉救活彭格列也好,这一桩桩一件件,放在彭格列眼里分明都该是可以质询到底的疑团。然而那个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他说过的话,泽田纲吉其实全都信了。只要被他定定的看着,像是认真思索了一阵之后倏然展开笑容说“因为你是泽田纲吉”……啊啊,明明粗糙得像是从galga里照抄下来的攻略选项一样,泽田纲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接过那捧烂漫得似乎有着太阳温度的雏菊。他说因为雏菊是意大利的国花,象征君子之风,但因为某些微妙的小心思,泽田纲吉偷偷摸摸的把这些花放在了卧室里。因为雏菊,偶尔也可以表示深藏在心底的爱情。一。“既然都能瞒过那么多人了,再瞒得深一点,瞒过超直感不就好了……”为什么要一边让他相信,一边又在每一次他想要更进一步——想要学着山本悄悄靠近、想要向狱寺取经怎么被摸头、甚至是想要挤开蓝波去抢每天的“那个……”少年纲吉怔怔的向棺材边上的另一个自己伸出了手。能碰到。不是梦。他听到了小野同学的名字。“如果你是十年后的我的话,”少年小心的碰了碰年长者捂住双眼的手,像是试探着确认什么的兔子,“那个,不要哭啊……”“如果你已经是彭格列十代目了的话,”稚嫩的一方关切的看着久经沙场的一方,朝他露出了干净而温暖的笑容,“应该会有很多不希望看见这一幕的人吧。”“啊,抱歉,”泽田纲吉的嘴角颤抖了一阵,拉扯出同样温暖宽容的弧度,“吓到你了吗?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嗯。”现在更重要的是把来自十年前的自己,以及来自那边的彭格列指环带回本部去。这个时间点,已经赢下指环战的他习惯于将彭格列指环随身携带,不会有岔子的。然而看上去更柔软温和的少年愣了一下,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指环?十年后的彭格列指环被销毁了?所以需要十年前我们的指环?!”“等一下……”少年纲吉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眼神发直的看着地面:“原来是这样……难怪,难怪小野同学会抢走指环……”
一切都串起来了!某个特殊的名字瞬间击中了泽田纲吉,他下意识的抓住少年的自己的肩膀,高声问道:“小野?!是小野绿吗?一个黑发红眼睛的男人?你为什么会认识小野!不对……什么叫小野抢走了指环?!”少年纲吉在肩膀上差点能捏碎骨头的巨力之下强行回神,看着面前那张从小看到大的脸上露出了自己超级熟悉的那种六神无主的慌乱表情,张了张嘴:“你……你不知道?”“这个时间,小野同学已经被狱寺‘杀死’了对吧?”泽田纲吉意识到有什么意料之外的状况发生了。为什么十年前的自己会知道小野,还知道小野被狱寺杀死,还有这个称呼……难道说……“他回到十年前成了我的邻桌,”少年纲吉闭了闭眼睛,“中间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在指环战的最后,小野同学抢走所有的彭格列指环,通过十年火箭炮消失了。”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那根本不是什么“报复”,只是小野同学意识到了什么,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为彭格列带回十年前的指环呢?泽田纲吉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不会吧……”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他该笑吧,这是多值得庆幸的消息啊。小野似乎还活着,狱寺没有真的杀掉他。所以当时才连尸骸都没能留下,最后躺在墓碑下的只有一套冰冷的瓦利安制服。啊,对了,蓝波就非常相信小野没死。他总是一边包着眼泪一边恶狠狠的说一定是单独隶属于瓦利安云守的三位部下把人救走了,证据是在小野死后那三个奇怪的家伙直接从任务中凭空消失,再也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但是泽田纲吉张嘴,唇齿间溢出的却确实是悲戚而绝望的哀鸣。他下意识的松了劲儿,踉跄着退了两步面如金纸的看向自己的双手:“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所做的一切,所谋划的一切,所挣扎的一切……全部,都没有意义了啊。“难道说——”少年阿纲很擅长感知情绪,在棕发青年看上去要溺毙在痛苦绝望的洋流中的此刻,他尤其敏锐的察觉到了某些不详的症兆,因此也颤抖着将手撑上棺木,身体向前探去急迫的问:“难道说、小野同学并没有回来十年后的世界吗!”泽田纲吉扯出一个基本看不出形状的苦涩笑容:“啊,是啊。”别说指环了。他连那位燃烧着青紫双色火焰的黑发青年也没见着啊。由于有了活着的彭格列十代目统筹大局,这一回的计划被安排得更为周密和妥帖。少年组们顺着十年火箭筒的规则被拉到这个十年后的世界,然后由各自的青年时期打包带回本部,一路上风平浪静,没有多大的波折。——如果忽略某几位守护者自己与自己的内斗的话。少年狱寺一罩面就迅速推理出了和少年纲吉一模一样的结论:小野“死”后来并盛町为彭格列找戒指来了。于是更加怒火中烧的跟“凶手”打了起来。“你是笨蛋吗!收了人家那么多花和照顾,你就是这么报答小野的!?”银发少年咬牙切齿的掏出了兜里所有的炸弹存货,红着眼睛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