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易中海严厉的指责,许富贵感到如芒在背,心中的慌乱使他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言辞。他的嘴角微微颤动,想说些什么,但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最终只能无助地垂下头,陷入沉默。在这尴尬的氛围中,许富贵深知自己必须找个出路。他环顾四周,眼神在人群中搜寻,最终定格在贾明德的身上。他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抬起头,指着贾明德急切地辩解道:“老易啊,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是贾明德的阴谋,我是被他蛊惑的!我……我真的是无辜的。”此言一出,贾明德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富贵,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确实,按照事实来说,这场火灾确实是他的一个计划,但他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绝不可能有人知道其中的真相。哪怕是柯南金田一来了,也要无功而返。周围的人也被许富贵的话震惊了。他们纷纷议论起来,猜测着这其中的缘由。难道真的是贾明德纵火烧毁了易中海的小汽车吗?这怎么可能?他可是平时最乐于助人的人之一啊。易中海的脸上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看着贾明德,沉声问道:“贾明德,这事真的是你的阴谋吗?”贾明德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回答道:“易大爷,你可不能平白冤枉我。刚开始烧黄纸的时候,我就开口提醒你了,注意把车给点了。那时候你们都不相信我说的。结果出事了,你们就怪在我头上了。我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难道别人给你们提意见,出了问题就是那提意见那个人干的吗?”贾明德的话让易中海陷入了沉思。他回想起当时的情况,确实如贾明德所说,他在烧黄纸之前就提醒过自己。而且,在整个火灾过程中,贾明德也一直在积极帮忙救火,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主谋者。周围的人听了贾明德的辩解,也纷纷开始为他抱打不平。他们指责许富贵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居然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老易啊,你怎么能冤枉好人呢?”“放黄纸的是许富贵,点火的是许大茂,帮着救火的贾明德,这责任怎么到了贾明德身上了。”“许富贵你真不是个男人,这件事就是你引起的,没想到你居然甩祸给贾明德。”“许富贵,我看不起你。”在众人的指责声中,许富贵感到自己仿佛被孤立在了一个无人的角落,他努力平复心中的慌乱,强自解释道:“你们不要被贾明德的假象所欺骗,他其实是一个善于玩弄阴谋诡计的人。今天我之所以要举办这个所谓的‘烧车’仪式,完全是受到了贾明德的蛊惑。”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今天下班的时候,我们在四合院门口偶遇。贾明德主动凑上来,告诉我他当初买车的时候也搞了一个‘烧车’仪式,说是这样能带来好运。我当时也是出于对老易的关心,觉得或许可以试试,就劝说老易也搞一个。”说到激动处,许富贵手舞足蹈,情绪愈发激动:“这一切都是因为贾明德引起来的!如果当初他没有对我说这件事,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结果。”然而,贾明德却不为所动,他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对许富贵的指责感到无奈:“我真是冤枉啊。我当初买了车以后,确实搞了一个‘烧车’仪式,但那只是我个人的一种信仰和习惯。我好心好意地告诉了许大叔,没想到他却照猫画虎,结果搞砸了,反而怪起我来了。”他摊了摊手,继续说道:“无论是谁来评理,也都知道这责任不在我身上。我只是提了个建议,真正决定要这么做的是许大叔和易大爷。”周围的人听了贾明德的解释,也纷纷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他们开始怀疑许富贵是在推卸责任,故意把矛头指向贾明德。易中海对贾明德的怀疑也一闪而逝,他重新审视了整个事件,觉得许富贵确实是在找借口。他轻轻摇了摇头,对许富贵说道:“富贵啊,你今天的行为确实让我很失望。你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不是一味地推卸责任。”“不是,这明明就是贾明德的责任。”不管谁问,打死都是贾明德的责任。易中海深深地叹了口气,目光如炬地看向了许富贵,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老许啊,你我相识多年,共同在轧钢厂这片土地上奋斗。你的能力我是认可的,但这次的事情,你确实做得有些过了。你弄坏了我的小汽车,这责任你是推卸不掉的。”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许富贵一个缓冲的机会,然后继续说道:“车子的事,我暂时还不清楚修复的具体费用,但我明天会找人拖到专业的修车店去咨询。费用一旦确定,我会立刻通知你。”许富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心中明白,这辆小汽车的修复费用绝非小数,对于一个普通工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他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他知道,自己在轧钢厂工作多年,虽然有些小权力,但终究只是易中海的手下。如果不同意赔偿,万一被易中海开除,那他的生活将陷入困境。权衡利弊之后,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希望易中海能念及旧情,不会过分苛责。周围的工人们见状,纷纷散去,但心中却都明白,这次许富贵是栽了个大跟头。许多人都在心中幸灾乐祸,尤其是那些曾经被许富贵欺负过的人,更是觉得解气。四合院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微妙,许富贵以前那种嚣张跋扈的势头已经荡然无存。他低垂着头,默默地承受着周围人的目光,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四合院:东旭大婚,新娘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