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作为易中海忠心耿耿的狗腿子,许富贵的自我认知和觉悟都相当之高。只见他在家里东翻西找了一通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礼物,于是二话不说便转身出了门。来到外头的商店里又是一阵左挑右选,最后买下了一块用玉石精心雕琢而成的平安符,然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四合院。与此同时,贾明德驾驶着那辆崭新锃亮的小汽车缓缓驶至四合院门前。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平日里他一贯停放车辆之处竟然赫然停靠着另一辆小汽车!这一变故令贾明德不禁心生诧异:“嘿哟喂,放眼整个南通锣鼓巷,难道还有其他人能购置得起小汽车不成?”想到这里,一股淡淡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毕竟购车之举一来是图个出行舒适便捷;二则也是想显摆一下阔气。可谁曾料到这辆新车入手未满数日之际,竟突然杀出这么一匹黑马。无奈之下,他只得将座驾停泊于稍远些的空旷之地,然后匆匆下车,径直朝着前方那辆陌生的小汽车走去。贾明德围绕着该车细细打量了一番后,方才如释重负地舒展开紧皱的眉头。显然,眼前这辆车分明就是一部二手货无疑,不仅年代久远且车内装饰陈旧破败不堪,相较于自家那辆光鲜亮丽、豪华气派的小汽车简直有着云泥之别啊!至此,贾明德内心深处刚刚泛起的一丝挫败感瞬间消散无踪,并取而代之以满满当当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鄙夷不屑的笑容,轻声嘟囔道:“哼,不过区区一辆破旧不堪的烂车罢了,还如此爱慕虚荣打肿脸充胖子,真是自讨苦吃啊!”“呦,贾明德你是嫉妒了啊。”许富贵回来的时候,正好在门口撞到正围着易中海小汽车转悠参观的贾明德。贾明德一看原来是易中海的走狗之一许富贵,便顺口问到:“许大叔,这车难道是您老新买的座驾不成?”“呵呵呵,哪里哪里,自然不是我的啦。”许富贵连忙摆手解释道。“我刚刚瞧您说得那么带劲,还真当这车子就是您自个儿买下来的嘞!”贾明德语气里满是讥讽之意。许富贵哪能受得了这个气,立刻回怼过去:“嘿!你可别乱说啊!这辆车可是咱们易中海厂长大人购置的,虽说不是我本人所有,但身为轧钢厂大家庭中的一份子,我深感无比自豪与荣幸啊!”“哟呵,真是够牛掰的哈!易大爷这会儿可没在这儿呢,你倒是先拍起马屁来咯。不过嘛,有一说一,不得不承认你这家伙嘴上的功夫的确挺厉害呀。”贾明德半是戏谑、半是赞赏地回应道。要知道他自己好歹也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厂长,心里头多少还是觉得手底下要是能有个像许富贵这样嘴甜会奉承的人也挺不错的。许富贵一脸淡定地看着贾明德,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语而动怒,反而平静地回应道:“罢了罢了,贾明德,我心里清楚得很,你不过是在眼红我罢了。你区区一个小厂之长,岂能与我同日而语?”贾明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开口问道:“哟呵,许大叔,您这会儿匆忙归来,莫不是又跑去购置礼品献给那位易大爷了吧?”许富贵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没想到一下子就被贾明德猜透了心思,不禁有些着急地回答道:“哼!此事无需你多嘴干涉。”然而,贾明德却不以为意,继续调笑道:“哈哈,许大叔啊,依我所见,您这阿谀奉承的套路可不大对劲哦。”“何来不对之说?”许富贵眉头微皱,疑惑地反问。贾明德轻摇手指,慢条斯理地分析起来:“您想想看,以易大爷的财力和地位,他还会稀罕那些寻常的礼物吗?说实话,他如今最为渴求的并非物质上的馈赠,而是一个能继承香火的儿子呀。依我之见,您不妨考虑一下干脆认易大爷作义父,如此一来必定能够讨得他老人家欢心。”许富贵听闻此言,先是气得七窍生烟,认为贾明德简直是在戏弄嘲讽自己,但转念一想,似乎又觉得对方所言不无道理。虽然自己不适合认易中海当义父,但自己的儿子许大茂或许是一个合适的人选。经过一番思索后,许富贵决定不再与贾明德纠缠不休,而是打算回家同儿子商议此事。毕竟许大茂乃自家血脉,即使只是让其充当易中海名义上的儿子,似乎也并无损失可言。然而,贾明德显然不愿轻易放许富贵离去,连忙高声呼喊道:“许大叔,您先别走啊!若是要给易大爷送礼拜见,那有些事情我还需向您提点一二呢。您可知晓,易大爷这辆崭新的小汽车可是刚购置不久,按照习俗来讲,为求吉祥如意、出行顺遂,应当举行一场简单的祭车仪式才好。只需摆设一张供桌,点燃一叠黄色纸钱,虔诚祈祷便可保平安无事。当初我购买新车时便是如此操作的。”“哦?果真如此吗?”听闻此言,许富贵略加思考,认为这种仪式倒也值得一试,起码能够向易中海表明自己确实用了心。但在此之前,他仍需要先行返家与儿子商讨一番。许富贵回家后,立马喊来了许大茂。“爸,你找我什么事呢?”许大茂一脸的不耐烦。许大妈也问:“你从易中海那回来了吗?送了什么东西?”许富贵解释道:“我礼物买回来了,但是还没送。我在路上想到一件事,觉得要跟儿子商量一下。”“什么事?”许大茂问道。许富贵说道:“许大茂啊,要不你去认易中海当干爹,你觉得怎么样?”许大茂摇摇头:“爸,以前我跟傻柱、闫解成他们一起认易大爷当干爹,他不同意呢。我现在再去认,这面子哪搁呢?”不得不说,许大茂比许富贵更要面子。:()四合院:东旭大婚,新娘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