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拿好铺位的夫人提出不同意见,说光这装饰便不止这么多钱。
云之一笑,“那些装饰于夫人是堆破烂。”
“于你却是有用的。”夫人讨价还价。
“我是商人,不会做出损害我自己利益的事,你尽可以把店压在手中,想来您打算等我把街上的店收完,以为我肯定会高价收下您这一间。”
云之一笑,“我不会,到时不管您做什么生意,我都会尽全力与您竞争,请您别见怪。”
“当然,您肯光顾我的小店,我仍当您是贵客接待。”
夫人见云之这种做派和气魄,不愿再争,她没做过生意,与云之不是同一个阶层的对手。
到时云之完全可以将她挤死,这房怕没人敢接,还是得低价出。
恐怕比现在更难卖。
夫人思索后还是将房子转给了云之。
不几天,办完这些手续,云之直接登门拜访。
三人面对面,皆是无语。
云之拿出契约给紫桓看,“我已收了你这么多铺子,不如你做个价,把余下的都给我。”
紫桓一开始做成小御街就不是为了顶云之生意,他与云之无怨无仇。
甚至打开始,他还想和云之成为一对儿。
听云之这么说,先看向胭脂,“你愿意吗?”
胭脂怅然若失,愣怔片刻,轻轻点头,“可以。”
云心看她黄瘦的面孔,心中不忍,“价我可以尽力给得高点。”
“我本来就许你要备嫁妆,现在看来,折成银子最合适。”
云之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她只想胭脂幸福。
若要她为了正义而牺牲自己的亲人,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这样一想,就算胭脂私心想保住陈紫桓,她也能理解。
胭脂虽脸色不好,精神这日却奇好,从外头叫了饭菜,留云之用饭。
连紫桓也抽了一锅草药,勉强坐起身,一起用饭。
云之诧异地看着紫桓就那样把一整锅药草全部吸完,直到脸上出现一种泰然又舒畅的表情方才停下。
胭脂心情晴朗许多,还叫了酒,几人吃吃喝喝。
饭毕,紫桓叫胭脂先出去,他亲自和云之谈。
胭脂以为会很快,两人却在房间内谈了将近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