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拽着凌川去厨房将烤锅端出来。尤绵只闻到了孜然辣椒粉的香味。“可以来帮忙吗?”凌川温声问她。除了沈御,大家都对尤绵说话了。尤绵余光瞥了眼沈御,他依旧是靠坐在沙发旁,一个眼神也没给她。江娆他们几乎每周都会聚在一起吃饭,地方可能是某家网红餐厅,又或者其中谁亲自下厨,再或者就是几家来回串门,搞点小烧烤火锅什么的。好朋友就要在一起吃很多很多顿饭,这个不成文的规定他们习惯了很多年。这次尤绵也误打误撞加入了进来。尤绵很喜欢他们这样的氛围,几个人不分彼此地忙里忙外,偶尔说些玩笑大家就一起开心。这些看似二十几岁的大人,其实玩在一起,也像极了群孩子。就是沈御今晚格外不合群。愣是一声不吭。尤绵思来想去不过是她逃了两节课惹沈御生气了。今晚来敲他家门,也打算道歉来着。她把沈御当朋友,朋友之间有了要磨合的地方,尤绵不会冷着不管。尽管中间隔了段时差,但是尤绵还是会主动解决问题。人嘛,总是要交流的。她相信沈御也不是多小心眼的人。烤肉饭桌上,翠绿生菜新鲜得上面还滚着水珠,肉摊在烤锅里滋滋冒油,撒上调料瞬间就变得好看极了。尤绵坐在他们中间,戴着江娆给她的一次性手套,开始用生菜包裹肉。她可会包肉了,生菜里的肉不多不少,紧紧实实一团。以前在外面吃烤肉的时候,尤绵没少给许可莹包。因为是靠在茶几上吃,地上的大摊子铺得很宽大,几个人基本都直接坐在地上,没那么多讲究。尤绵也觉得很松弛,她喜欢就这么盘地而坐。沈御坐在她身边却影响她发挥了,男人身体往后仰坐着,长腿懒散半曲,手臂抵着身后支撑,整个人像是卧着,偏往她的方向靠。尤绵好几次动作的时候,胳膊肘总是能碰到他的肩膀。他也不动,也不吃,就这么垂眸看手机。尤绵讨好似的,将刚才包好的肉卷放在他面前的盘里。沈御才缓缓抬眸看她一眼。“我也要!”左屹笑嘻嘻地主动将盘端上去。“哦,好啊。”尤绵点点头。“我。”凌川将盘子往尤绵面前推了推。“我说你们两个像不像话?自己没长手吗?”显然江娆看不惯他们的懒汉习惯,训斥了两句,转头却温柔地对尤绵说:“小绵,先给我卷一个。”尤绵点点头,很开心能帮到他们。很快,三个都卷好了。尤绵余光再次落在沈御的身上。她不明白老大这是什么穿衣风格,白色无袖背心松垮挂在他的身上,从侧面隐隐约约能看清他完整的上半身。几次尤绵的目光都不自觉地去瞟。锁骨沿着向下,肌肉紧实明显,腹肌放松情况下隐约也能看得出线条,胸肌随着他呼吸缓缓起伏,还有一抹淡淡浅粉闪瞬而过尤绵慌乱地收回目光,她该怎么提醒沈御。他走光了呢“怎么了,热吗,空调再打低点?”江娆看着尤绵有些绯红的小脸,贴心问道。“啊,不用,不是的。”尤绵摇摇头,心神不宁地卷着烤肉卷,卷好后,又下意识地递给了沈御的盘子里。别人都一个,唯独他两个。尤绵在哄他。沈御看得明白尤绵给的小台阶,也就顺势下来。
他缓缓起身,终于拿起了片生菜叶,还没等他夹肉放在里面。腰腹旁的布料突然被尤绵的小手死死地攥着。因为是在桌下,她动静不算大,左屹他们并没有发现。沈御微皱眉,困惑地看向她。“我,我紧张。”尤绵手心都在冒汗。“紧张什么?”沈御终于搭理她了。“紧张考试。”她说谎。“放平心态。”他简单四个字做了回应,再次准备夹肉,却发现尤绵就死攥着他的衣角不松手。再往下拽,他这衣服就要被扯下来了。沈御没有凌川不爱穿衣服的癖好。“松手。”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我不。”尤绵誓死捍卫她老大的贞洁。沈御单手用筷子夹好肉,随便一卷。卷得很丑,因为里面裹的肉很多,比尤绵卷得要大了一倍。“那张嘴。”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尤绵张嘴想说“不”,下一秒肉卷就塞进了她的嘴里,毫不留情。她鼓着腮帮子,慌乱间双手扶着肉卷怕它掉落,也就如沈御所愿松了手。沈御整理了下被她抓出来的褶皱,和她保持了小段的距离。依旧是那副半仰卧的姿势,盘里尤绵给他包好的肉卷还是没有碰。就是勾着尤绵心不在焉,总想着往他的方向看去。“在看什么呀?尤悠球趴在那里吗?”左屹都被吸引了过来。尤绵愣了下,她还以为自己偷看会伪装得很好。她下意识地用身体去挡着沈御,“没,没什么。”“别挨我,好热。”沈御不明所以,伸手轻轻拨弄着她的小脑袋推了过去。“我冷,挨一会。”她故意这么说,头抵着他的手心。沈御不再多说,将手臂支撑着给她靠。少女发丝调皮地扫过一次又一次他的手臂,硬是没吭一声痒。————晚上十点半,家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沈御站在水池旁刷碗,尤悠球在厨房附近转来转去,一会贴着尤绵,一会又摇着尾巴去找他。尤绵和小狗站在厨房门口。水声终止了,碗筷摆放整齐,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瞥见身后的尤绵,就明白她今晚有话想说。但他这次没有给机会。“紧张考试?”他声线清冷低沉。“不像吧。”沈御走向她,缓慢而具有压迫感,步步紧逼。“你最近不是很努力吗?”尤绵总觉得沈御在某些时候和田恬像得很,在有人的地方给她留足面子,等到朋友都不在了,开始秋后算账。“连我的课都敢逃。”“三天两头不见人影,考前抱佛脚让你抱到我这了?”他将手里的抹布往桌面一扔。尤绵瞬间低头。她哪里敢抱这尊大佛。“大人饶命。”尤绵下意识地回了这么句。她其实没这么卑微的,可是老大连问的压迫感太强了,她一个也答不上来,干脆装傻算了。这声大人饶命属实把沈御气笑了。他干净白皙的手指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