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一起坐到监控前,一边回想我们那趟电梯里都有哪些人,一边比照走廊上的监控。
“太太,你是觉得电梯里的人对你做了什么吗?”
阿七很紧张,生怕有人拿了有毒的针头,趁着电梯人多,给我扎了一针。
“放心,没人敢明目张胆地动手。”我安慰道。
毕竟进入电梯后,阿七和另一个女保镖将我保护得很好。
电梯里再拥挤,也没人敢当她们的面对我下毒手。
“那你的意思是……?”阿七不解地问。
“你记不记得我们从等电梯开始,就有人不停地在我们耳边议论孩子?”
阿七点头,“去看生殖科的,不都是想要孩子的人吗?这有什么问题吗?”
“表面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但我总觉得是有人在不停地暗示我去看纪言姈的女儿。”
我分析道,“也许厉老太已经暗中对她的女儿动手了。”
阿七一听更吃惊了,“不会吧?她现在疯到连贺家的孩子都要杀了?”
“一个病孩儿,能不能长大都不好说。不如把她献祭,用来保住贺氏最后的支柱产业。”
我的意思是,贺秧秧在厉老太眼里不算什么,贺氏集团才是她的命。根!
“可你只是从重症监控室前经过啊,什么都没对那个小女婴做啊。”
阿七还是想不明白,“就算她真出了什么事,监控室外来来回回的人那么多,也不能怪到你头上吧?”
我也觉得费解。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只要我去看过那个小孩,哪怕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以后她出任何事,厉老太都会想办法怪到我头上。”
这是她一贯的作风,就是这么不要脸!
阿七摇着脑袋不停地说着:“疯了,真是疯了……”
我道:“厉老太不疯,就不是现在的厉老太了。”
我盯着电脑屏幕,“把监视再倒过来看一遍吧,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给我心理暗示的人。”
本来我也没有想到这一层。
就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当年厉南驰车祸的时候,厉老太找了心理专家催眠他,让他忘记我。
这一次厉老太怎么就不能故技重施呢?
我都已经看过贺秧秧的照片了,真没必要非跑到重症室前再去看她一眼。
我与阿七找上了半天,圈出几个可疑人物,也没有查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