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睡着以后,有两个人从他身边经过。
本来他们都已经走了,可是没走两步,其中那个女孩儿又回过头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
犹豫两秒钟以后,她走回来,从旁边拿起傅时宴的外套给他披在身上,又从自己包里掏出矿泉水放在他边上。
男孩看了两眼地上的人,问她:“姐,你认识他吗?”
女孩摇摇头,站起身冲着男孩笑了笑,“不认识,我们走吧。”
姐弟两人就这么离开了。
傅时宴是早晨醒来的。
江边太冷了,风太大,耳边还时不时有汽车经过。
傅时宴坐起来,觉得头疼,伸手按了按,这才发现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披在了自己身上。
他昨晚喝多了,以为是自己披的,没有多想。
往旁边一看,就看到了一瓶没有开过的矿泉水。
有点口渴,他拧开喝了一口,但是也没太放在心上。
又坐在江边清醒了一会儿,他就回了家。
他昨天一个晚上没有回来,张姨还以为他是去老宅住了,可是现在看到他这么早就回来了,张姨就知道不对。
如果傅时宴真的是去老宅了,那现在应该直接去公司才对。
这两年傅时宴都很沉默,张姨看在心里,也觉得心疼,但有些事也不敢说得太多,免得傅时宴想起来难过。
她有些紧张地迎上去,问傅时宴:“先生,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昨天晚上……”
“昨天陆喆结婚,我和白风行闹洞房晚了,就没回来。”傅时宴应了一声。
张姨“哦”了一声,却根本不信。
白风行结婚以后连这儿都不怎么来了,更别说现在还有了女儿。
他最近几乎一整天都是围着老婆女儿转,怎么可能跟傅时宴一起去闹洞房?
再说了,傅时宴也不是会去闹别人洞房的人。
只不过这些话,张姨没有说而已。
“我做了早餐,您……”
“不用了,我洗个澡就去公司了。”傅时宴说。
张姨无声叹气。
宋挽走了以后,傅时宴就经常用工作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