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吧。盛栀也把手里拿着的两瓶酒放到萧以寒的办公桌上。“萧总,夏悠悠我们不可能辞退。”夏悠悠是盛栀也和田宁一开公司就进来的,后来不管她们再难,夏悠悠都没想过离开。夏悠悠性格好,跟同事们关系也不错,不然那天也不会所有人都护着夏悠悠。更何况,夏悠悠的设计能力,没的说。萧以寒冷冷的抬眸看向盛栀也,“那我只能撤资了。”明晃晃的威胁。盛栀也看向文月毫无伤痕的手臂,讥讽的弯了弯唇。却还是知道她们“天知”现在不能失去这笔投资。盛栀也苍白的弯了弯唇,脸上挤出一个笑。“萧总,我的处理方案是……”盛栀也手腕翻动,拿起桌上的啤酒,“文月小姐受到的伤害,我加倍还给她就好了。”这一刻,盛栀也忽然感谢田宁给她多买了几瓶酒。不然砸一瓶,只怕是不能消了文月和萧以寒的气。在文月和萧以寒疑惑的目光下,盛栀也手腕果断的抬起落下。“砰!”啤酒瓶砸在盛栀也额头上,瓶身碎裂,玻璃渣沿着她的脖颈往下落,一部分掉在了萧以寒的办公桌上。文月被萧以寒护在怀里,小心的注意着,生怕碎裂的玻璃渣会掉在文月身上。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盛栀也没在意,紧接着拿起桌上的第二瓶酒。继续朝着额头砸了下去。瓶子裂了。盛栀也之前那颗,会怀念跟萧以寒在一起的时光的心也跟着裂了。耳边都是嗡嗡的感觉,额头上甚至都感觉不出疼痛,但是眼前泛了一片血雾,有些模糊。盛栀也强撑着身体给文月弯腰,“我替悠悠给你道歉,对不起,文月。”文月缩在萧以寒怀里,双手捂着唇,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许久,她甜丝丝的声音才响起,“盛学姐,我没有怪过你。”怪没怪过已经不重要了,盛栀也不想深究,她平静的目光看向萧以寒。归根结底,萧以寒的表态才最重要。恍惚间,盛栀也好像从萧以寒眼睛里看到了一抹不忍和慌乱。他会不忍?盛栀也把心底的讥讽掩盖的不漏一丝,开口道,“萧总觉得,这个解决方案满意吗?”萧以寒淡声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好一个下不为例。事情解决了,盛栀也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她抬手摸了摸额头,摸到一手的血。相比于夏悠悠被开除,这是最好结果了。盛栀也转身,努力撑着步子走出萧以寒的办公室。一脚迈出门的那一刻,前面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盛栀也?”盛栀也抬头想看看是谁,不料头重脚轻,一头往地上栽去。身后还未关门的总裁办公室里传来萧以寒担忧的声音。“盛栀也!”相比于他虚伪的担忧,盛栀也前方慌乱的声音显得更加真实。“栀栀!”额头落地之前,盛栀也只感觉自己腰间一紧,被人接进怀里。熟悉的栀子花香飘进鼻尖,盛栀也被谢江打横抱起。盛栀也强撑着睁开眼睛,看到一向平静的谢江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乱。“栀栀,你别睡,我带你去医院。”察觉到她睁开眼睛,男人声线颤抖,“栀栀,我们很快到医院了,你撑住。”医院……什么是医院啊?失去意识之前,盛栀也最后的一句话是……“不去医院……”不去医院,她没钱。去医院要花很多钱,但是她现在没有。这种情况下,谢江怎么可能听她的。……盛栀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床边陪着的,除了谢江,还有喻浅浅。见盛栀也醒过来,喻浅浅惊喜道,“姐,你醒啦!”她是盛栀也继父的亲生女儿,姐妹两个从小关系就好。盛栀也是跟着母亲改嫁到了继父家,继父人好,对盛栀也也是极好。盛栀也看了看谢江,又看了看喻浅浅,目光最后落在这个一看就价格不菲的病房上。她心疼,但是人家送他来医院,也没理由再怪罪谢江。盛栀也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纱布,视线转向喻浅浅,“你怎么在这儿?”喻浅浅现在不应该在老家那边学习呢吗?喻浅浅古灵精怪的眨了眨眼睛,“姐,我跟妈妈说了,来找你玩,不会耽误学习的。”她到车站之后给盛栀也打电话,当时盛栀也正在手术室里做手术,电话是谢江接的。喻浅浅,自然也是谢江让人接来医院的。闻言,盛栀也看向谢江,“今天的事情,多谢谢总。”谢江温和的弯了弯唇,“没事,举手之劳。”盛栀也下意识去身上摸手机,“一共花了多少钱,我还您。”手触及到病号服,盛栀也才反应过来,手机根本不在自己手里。喻浅浅熟络的把手机递给盛栀也,“姐,住院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还给姐夫了。”盛栀也还有点脑震荡,脑袋嗡嗡的。她下意识问:“你哪来的钱?”喻浅浅一个学生,哪来的那么多钱?喻浅浅“哈哈”笑,“姐,你是不是忘了,你每个月都往家里打生活费啊。”盛栀也赚的钱,大部分都给了家里。喻父生病需要常年去医院看病吃药,盛母为了照顾喻父和喻浅浅,也没办法出去工作。盛栀也只能尽可能多的往家里打钱。盛栀也这才点点头,丝毫没注意到喻浅浅刚刚那句“姐夫”。见盛栀也信以为真,喻浅浅朝谢江比了个“ok”的手势。谢江也回了她一个。刚刚在手术室外的时候,喻浅浅匆匆赶到。小丫头在手术室门口急的团团转,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保佑保佑”。后来盛栀也额头的伤缝好了线出来,还没从全麻状态中出来,边哭边笑的说最近受的委屈。喻浅浅从她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里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狠狠地跟着骂萧以寒和文月。骂完之后,看着守在盛栀也床边小心细致的谢江。张嘴就来了一句:“你不会:()快穿:宿主凭借她幼态的脸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