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扬忙打开车门下车。
司机大哥看了他们好几眼,最终还是决定不多管闲事,开车离开了。
“老公……”乐扬讨好地拉了拉男人的袖子。
庄文柏面色黑沉如水,一言不发,拉着他上了自家的车,升起隔板。
随后,庄文柏夺走他手里的包,拿出里面所有证件,将包又还给他。
乐扬本来在打腹稿准备道歉,眼看着对方想要毁了他的证件,他面色一变:“庄文柏,你想干什么。”
庄文柏依然一言不发,将他的身份证掰折了。
“庄文柏!”乐扬火气骤然起来了,伸手去抢剩下的。
然而庄文柏铁了心要毁掉这些东西,他却还顾及着对方的伤口,而且保护本就比毁坏艰难。
因此,最后庄文柏还是将他的证件全都毁了。
“别想逃。”庄文柏攥住他的手腕,一字一句偏执道,“你只能永远跟我在一起。”
乐扬紧绷着唇,深呼吸了好几次,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还是想错了,庄文柏表面不再控制他,实则控制欲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
这段时间没有逼迫他做什么,是因为他一直跟对方待在一起,所有精力都耗费在了对方身上。
“现在你把我的证件都毁了,我根本就跑不掉,可以松手了吧。”几秒后,乐扬说。
庄文柏卸了些力气,但并未松手。
这些天乐扬的异常他一直察觉得到,因此,今天乐扬走后,得知对方没有叫司机,而且是一个人走的,他脑中的警报立刻就拉响了。
他一路跟踪,果然,乐扬根本就不是去买做蛋糕的材料,而是想要离开他。
包里的证件那么齐全,完全是“罪证”确凿。
一个几小时前还在亲手给他做早餐,对他笑得那么适意甜蜜的人,真正的意图居然是逃离他。
他就那么可怕吗?
“我就那么可怕吗,让你无论如何都要走?”庄文柏看向乐扬,厉声质问,“乐乐,我究竟哪里对你不好?你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为了保护你的朋友,我宁愿自己去死,我做的还不够吗?!”
他越说越激动,最后眼睛都红了。
乐扬蹙眉:“我要纠正你一点,你不是为了保护我的朋友才受伤,相反,我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