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呼唤声唤回了江窈的理智,在梦境和现实的交替之中,模模糊糊之间,江窈抬起来,看见舒眠淌着眼泪的脸颊,误以为是自己冷落了他,导致舒眠的哭泣,于是凑过去,吻了吻他。
两个人对视一眼,再度吻在一起,舒眠缓缓凑过去,此刻滚烫的呼吸比他的脸温度还高。
“我帮你。”他说:“交给我就好。”
慌乱之间,江窈想要甩开舒眠触碰自己的手,但很快又再度坠入了朦朦胧胧的梦境中,他眯着眼,看着窗外摇晃的树荫,只觉自己整个人也好似悬浮在棉花中,除了逐渐飘向高空的灵魂,再也不剩其他。
忽然间,窗外又再度下起了一阵乱雨,哗啦啦地打在窗台上。
舒眠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淋湿了,脸上沾满了雨水。
他的一张脸湿乎乎的,待江窈垂下头去看他时,只见舒眠好奇地伸出指尖,擦了擦自己脸上沾着的水液,随即伸出了荷色的舌头,舔了舔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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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窈,”舒眠抬起头,像是在品鉴什么食物般,轻声说:“这水,有点咸。”
一夜大雨。
第二天醒来时,舒眠还在睡着,江窈低下头,看了一下怀里睡的香甜、双颊微微泛红的omge,漆黑的眼珠动了动,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好衣服,下床去。
索性天亮时雨已经停了,江窈踩着晶亮的水洼,拐进了一家药店。
他看了看站在药店玻璃柜后正在点药的女生,走过去,轻声问道:
“您好,”
他说:“请问有擦伤药和消炎药吗?”
江窈回来的时候,舒眠已经醒了。
许是alpha的离去带给了他极大的不安和焦虑,让他即使在睡梦中也睡的并不是很安稳,醒了之后就一个人披着昨日的白衬衫坐在床上,揉皱的吊带袜已经不能穿了,他蹙着眉,直到听到江窈开门的声音,才踩着拖鞋跑过去迎接他的心上人:
“江窈!”
江窈反手关上门,熟练地托着舒眠的臀部将他抱起来,指尖上还挂着药袋子和早饭,动起来哗啦啦响,但这动静却掩盖不了他语气里的温柔:
“醒了就去洗漱。”
“洗了。”
舒眠小心翼翼地觑了江窈一眼,见对方面容平静,随即又心安理得地将脸埋进了江窈的脖颈里,小声道:
“我还以为你又不见了。”
江窈抱着对方的动作一顿,随即将药和早饭都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像提溜小猫似的将舒眠抱到自己面前,扫了舒眠的腿一眼,随即对舒眠平静道:
“打开。”
他道:“上药。”
“唔”在听懂江窈的意思后,舒眠不知为何,脸刷的一下红了。
即使经过了昨晚,舒眠还是有些害羞,他抢过江窈手中的药,想要自己动手,但很快,alpha过大的力气就将主动权从他手中夺了过去,他只能被动地看着江窈握着面前,给自己上药
什么都被看到了。
江窈的视线落在那颗红痣的视线上格外长,他似乎十分钟爱那颗痣,痣的周围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彰显着昨晚掌控舒眠身心的人是怎么反复流连的。
“上好了。”
药一上好,昨晚还十分主动的舒眠此刻逐渐变得羞涩起来,他呲溜一声攥紧被子里,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身体:
“疼,江窈。”
“疼的话就穿点宽松点的棉裤。”
江窈说:“不摩擦,就不会疼了。”
舒眠的脸又悄悄红了,但他什么都听江窈的,于是点头,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