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也听到了,博士也就是那位故意接近你的奇怪选手,他对你很感兴趣。”
“感兴趣?”
“对,不是喜欢你,也不是想和你交朋友是想把你当做试验品的那种感兴趣。”
达达利亚捡起掉在身上的毛巾,胡乱擦掉脸上的汗,“哪怕是使用魔王武装,我也很难在他面前有胜算。”
“魔王武装是什么?”
“算是我的一种秘密武器吧,这不重要。”达达利亚模糊地答,“总之,想要保证你不被带走,就必须要有你手里那东西。”
“可这只是一把匕首啊。”
宁归双手握住匕首,轻轻拉开,一道刺目的黑紫色光芒突然从鞘身中迸出。
“什么情况?”他急忙将匕首塞回去。
“这不是普通的匕首,这是我师父造的武器有它在,一切被深渊污染过的力量一时半会都没法近你的身咳咳!”
达达利亚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他用毛巾捂住嘴巴,上半身不断发着抖。
宁归看着有些于心不忍,拿起桌上的水杯递过去。
“谢谢。”达达利亚接过杯子,看得出喝水对他来说也不容易,不过喉咙的刺痛感终究没有抵过本能的饥渴,他还是咕咚咕咚喝下半杯。
“所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是去找你的师父取这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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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神出鬼没,我没能找到她。不过我知道这东西在哪,就是拿取的过程耗费了点时间。”
达达利亚苦笑道,“原本按照我的计划,是不会迟的抱歉,哪怕你不想接受,但”
“你受伤了,这是我的错。”
“”宁归望着满身伤痕的达达利亚,又想到自己只是轻微受伤的小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应该还有疑问吧,那个盒子也拿出来吧。”
剧烈咳嗽过后,达达利亚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宁归有些犹豫,语气也稍稍软下来,“你的状况没问题吗?要不你先休息,我改天再来”
“没关系,我撑得住。”
宁归只好拿出那只铁盒。
铁盒的外形并不陌生,和他带进查理别墅的那只一模一样。
“盒子需要执行官的印鉴才能打开抱歉,我现在没有足够的力量。”
“但我可以告诉你,盒子里面是什么。”达达利亚说完,又急切的补充道。
短短几分钟内,他已经说了三次“抱歉”。
“我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宁归摇头道,“我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至于之前的事情,我们都不要放在心上了。”
“为什么?”达达利亚有些慌张地看着他,“你不打算原谅我了吗?”
“”宁归陷入沉默,避开了达达利亚的眼睛。
“不,我我没想怪你。”他背过身,望着坩埚里不断吐着泡泡的汤药,“一码归一码,之前你的确骗过我,但这一次我明白,你是为了救我。”
他回过头,静静地看着达达利亚的眼睛。
“你帮我打比赛,为我寻找武器,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会死在斗技场上。”
“可是”达达利亚垂下脑袋,语气是满溢的落寞与懊悔,“我没能按时回来,也没能让你赢。”
“还有,你说我救了你,也不全是这样。”他自嘲地笑笑,“如果不是那个迪卢克及时赶到,我们俩现在还在草地上昏迷呢。”
“其实对我来说,赢没有那么重要的。”
宁归在床边坐下,“况且,我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别人受伤。俗话说条条大路通至冬,提瓦特这么大,总能找到别的办法。”
“条条大路通至冬,什么意思?”达达利亚困惑地抬起头。
“意思就是你别自责了。”宁归举起掌心的铁盒,“还是来说说它吧,抛开你们愚人众的秘密计划,还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吗?”
“哈,秘密计呃”达达利亚轻笑了一声,立即痛苦地捂着胸口仰倒在靠垫上,“哪有哪有什么秘密计划,只是些无聊的任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