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相遇,皆是一愣。
“是你?!你怎么在蒙德?”莫娜睁大眼睛。
“看来你要找的占星术士已经出现了呢。”芙罗拉笑眯眯地对达达利亚说道。
莫娜看到达达利亚腰间的玩偶,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
她向芙罗拉支付了购买风车菊的摩拉,带达达利亚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
“这是一位枫丹朋友寄给我的咖啡。”莫娜将刻画着星空的瓷杯放在窗边的圆桌上,示意达达利亚坐在这里等待,“我要去书房独自测算,需要点时间。”
达达利亚依言在窗边坐下,直到木桌上的窗棱倒影从一边移到另一边,莫娜才从楼梯上出现。
“久等了。”她在达达利亚对面坐下。
“所以,你有办法让他变回来吗?”
“变回来?怎么可能?我是占星术士,又不是魔法师。”她说了和阿尔戈相似的话,“不过从水占盘上看,这种状态应该不会持续太久。”
“毕竟在未来三个月,你们两人的命之座有重叠向西偏移的迹象,再加上悬壶座和醒狮座的影响,后续变动的猛烈程度不是仅凭玩偶的身体就能完成的。”
“”达达利亚皱起眉,他对星象学没什么研究,根本听不懂莫娜在说什么。
“总之,你们两人的命运纠缠还未到尽时,不过时机未到,无论怎么着急也是没用的。”
“那我该做些什么?难道只是等待吗?”
“嗯如果一定要做些什么才能让你好受,那你可以试着找找信物。”
“信物?”
“对呀,我在海屑镇咖啡馆里和他说的那些事,通过那个大嘴巴的招待你应该已经知道不少了吧?”莫娜一副了然于胸的自信模样,“如果能找到那个感召他的人或物件,就能让他变回来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时机未到,无论怎么着急也没用。”莫娜耸耸肩,“要我说,你还不如去买点新鲜的食材,给自己做一桌丰盛的晚餐,酒饱饭足后睡一觉,也许他就变回来了呢。”
“哈?”达达利亚难以信服这个不靠谱的建议,他甚至觉得自己是白跑一趟,浪费了半日的宝贵时间。
“干嘛这么看着我?办法我已经告诉你了,这种事心诚则灵,信不信由你。”
“”达达利亚沉默片刻,掏出一袋摩拉放在桌上,“好,我相信你。”
“诶?!”只是粗粗掂量了几下袋子的重量,就让莫娜吃惊地睁大双眼,“占卜费不需要这么多的。”
“不仅是占卜费,我还想拜托你帮个忙。”达达利亚道,“能否以你的名义,在除了歌德大酒店之外的旅店订一间房?我不太方便。”
虽然愚人众在蒙德的驻扎人员大多没见过他的面孔,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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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些好。
“可是蒙德只有这一家旅店啊。”莫娜有些为难,“不过,你如果不想住在歌德大酒店,我倒是有个办法。”
“我的房东在附近有一处闲置房产,以你的预算,短租几天应该足够了。”
莫娜拿着那袋摩拉出门,十分钟后回到家。
“搞定了,跟我走吧。”
她带着达达利亚沿着楼梯延伸出的方向,来到一处三叉路口,在石阶甬道的斜对面,矗立着一幢和莫娜所居住的那栋相似的三层小屋。
“就是这里啦。因为靠近闹市,又紧挨着猫尾酒馆,所以一直没能租出去。”
她递给达达利亚一串钥匙,“你支付的摩拉足够租用三天,如果需要延期,就来找我吧。”
“多谢。”达达利亚接过那串钥匙,目送莫娜离开。
虽然从莫娜那里没能获得什么有效信息,但达达利亚依旧打算再蒙德暂住几日。
一则是他需要静下心整理当前的情况,二则莫娜是唯一知道宁归身份的人,也许还能从她那里获取一些情报。
用钥匙打开紧锁的房门,内部的结构也和莫娜那间相似。
一层是家具摆放紧凑但温馨的会客厅,窗边的小圆桌肩负了餐桌与茶桌的双重任务,木制楼梯口旁的门通往长方形的厨房,尽头处是一扇涂着绿色颜料的木板窗。
虽然无人居住,但看得出来一直有人打扫,大致还算整洁。
达达利亚把独眼小宝玩偶摆在沙发扶手上坐好。又揪下肩膀上迷迷糊糊的阿尔戈,不顾它扇动的翅膀,把它放在壁炉旁的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