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她犯浑。
幸好已经学会怎么治他,开口轻飘飘戳他软肋:“你刚才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
周屿程接过她柔软视线,兀地喉结一滚。
旖旎氛围一淡,这人巴不得把说过的煽情话咽回去。
好在本质坦荡,硬骨头在她面前还?是软了几分:“我说,我再追你一次。”
静了会儿。
“哦,好。”
“好什么,就这反应?”
“那不然呢”
她睁着一双水融融的杏眼看他,清澈又无辜,把他心都看化了。
姜洵被他抱久,几根头发丝贴在脸上。
刚想用手指拨一拨,周屿程已经给她撩开,温热指尖擦过她耳垂。
好像他们才刚刚认识没多久,稍微动一下就能撩起一阵心跳。
那幅白山茶是她留在那儿的,心想人生有多少个三?年可以度过,又有多少次真心可以彻底交付,如果要彻底分别,那些暗不见?光的文字留在他身边,无论他发现与否,都算不留遗憾。
视线交织,周屿程意有所指地问:“今晚要赶我走,还?是让我留?”
这人居心叵测,姜洵不是他的对手。
旁敲侧击:“你留在这儿的话,只能睡沙发。”
周屿程脸色一沉。
行吧,沙发就沙发。
大丈夫能屈能伸,追人要有追人的态度,这会儿先打探一波:“你租房合同签了多久?”
“半年。”
音落,他脸色又黑一个度。
行吧,不就是六个月,竹园子?街又不远,他过来不就行了,房门?还?是密码锁,连钥匙都不用配,省事儿。
彼此沉默对视,客厅灯光忽而闪了闪,下一秒啪叽一灭。
周围一团漆黑,视线就着月光勉强适应,周屿程扫了眼窗外,对面那栋楼还?亮着灯,不是统一停电。
他皱了皱眉。
租的这是什么房子?,连个灯都撑不住。
“那个房东太太说抽屉里有新的灯泡。”姜洵双手用力推了推他,“我去拿。”
周屿程主动松手,她鱼一样?从他怀里溜出去。
乌漆嘛黑,她没走几步就被箱子?的硬角绊到,忍着痛低呼一声,他赶紧把人捞回来,有点?头疼地问:“哪个抽屉?”
她整个人靠在他臂弯,委屈巴巴揉着小腿骨:“电视柜,左边那个抽屉。”
周屿程把她扶稳,打开手机电筒,自顾跨过箱子?找她说的灯泡。
捞出一个包装没拆的:“这个?”
姜洵避开箱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