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晚也开心地直接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这有啥好感谢的,我说过了,盛京对你这种人才可是很珍惜的!”
“看来大家都很热闹呀?闯我婚房?”
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惊得众人一僵,连忙各自推搡着:
“啊,我想起来我家杯子还没收,我先回去了。”
“是呀,我还要回去看看书,要不然我爹又要说我贪玩了。”
“我也……”
“哎哎哎!你们怎么都走了?我还没……”
刚扶着腰站起来的温烬看着众人逃离的背影,不禁喃喃道,肩膀却传来一阵压力。
“二哥,你把我灌醉了,现在是又来找我娘子喝酒吗?”
温烬一惊,连忙跳起身躲开温言,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快速从兜里摸出一个大红包交到江枫晚的手里。
之后就将温言拉出了门,待到不远处对着一袭红衣的温言认真道:
“温言,小晚她过得太不容易了,你小子给我好好护着她,要是让我知道她被你欺负了,你就洗好脖子给我等着!”
温言看着明明已经醉得不行却又强撑的二哥,也认真地点头,“二哥,我绝不会欺负阿晚,再让她吃苦受伤,若是没做到,你就动手吧。”
温烬看着他认真严肃的神色后,心中一松,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转身离开。
温言看着他离开后,才抬步重新进了婚房,将门关上。
转身抬眼看去,就见自己的新娘子手里正看着一封信,桌边还有一支造型独特的飞镖。
温言心中一沉,不悦地走上前将她揽入怀中,脑袋窝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那信中内容。
心中醋意更甚,咬了咬她的耳朵,“这人送你的东西,你不要看了,看看我好不好?”
江枫晚收起落款为萧浔二字的书信,听着他略带酸意的话,挑了挑眉。
“萧浔只是给我说祝福的话罢了,你要是这样,那其实曾经还有一个人写信说要等我,这样你还要吃醋吗?”
温言听后眼眸微深,贴上她的脸颊,“那日我看到你拿了一个黑色令牌,应当是黑市的。”
江枫晚微愣,但想到他这肯定的语气,便也没在意,毕竟他可是温言,若是想知道,自然不会瞒过他。
温言将沉默不语的她转过身,吻了吻她的唇,声音一时哑了下来:
“你难道不好奇,到底为何有人会一直这么护着你吗?连你闯黑市也自愿将整个地方的势力都给了你。”
江枫晚看着眼尾泛红的温言,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人面与他有些交叠。
“温言,你有没有一个弟弟或者哥哥?和你长得十分相似。”
温言笑了笑未说话,而是带着她来到桌前,为两人倒了两杯酒。
“你与我喝完合苞酒,我就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