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一定不是母亲的真名。
“姜琴语。”姜之韵的脸上,泛起一抹温暖,回忆让她扬起笑意。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当日,你外祖父得到外祖母的青睐,曾在墙角弹了一日的琴,这才打动了你外祖母。”
孟昭歌的心都柔软了。
这是充满爱的一个家庭,她的母亲,在外祖父和外祖母的爱与期待中降临。
若不是突遭横祸,姨母和母亲一定会很幸福。
孟昭歌又有些心酸,但很快,她调整好了状态。
老天有眼,叫她能得知真相和姨母相认。往后,她一定得好好照顾姨母,也一定会为母亲和姨母复仇。
孟家,必须家破人亡。
……
这夜之后,孟昭歌找元惊烈帮忙,要他将姨母和虎子的卖身契,从孟府取出来。
明面上去要,或者买,肯定是弄不回来了,孟家有的为难她。
那就只能背地里下手了。
元惊烈很愉快了接受了孟昭歌的请求。
当晚,他就一身夜行衣,潜入了明西将军府。
他曾经在孟府呆过短暂的几天,偶然间听徐伯提起过,要去‘左厢房’拿一个恢复自由身奴才的卖身契。
于是,元惊烈很容易就找到了左厢房,从里面找出了姜之韵和虎子的卖身契。
离开时,孟府也无人发觉。
隔日,元惊烈将卖身契交给孟昭歌,孟昭歌直接丢在了火堆里。
“从今以后,你们都是自由的了。”她握着姜之韵的手。
姜之韵和虎子感动地点着头。
从那日后,孟昭歌便开始着手挑选酒楼,准备自己做些买卖。
她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有姨母和表哥虎子,还有堂妹如愿,这一大家子人,总不能一直都住在荆王府。
早晚有一天,她会和宇文期分开的。
分开之后,离了荆王府,处处都需要钱。
孟昭歌感受到了压力,赶紧筹备银子,挑来选去,购买了一家濒临破产的酒楼。
这酒楼叫‘妙春堂’,听着跟个医馆一样。
她花了八百两银子,盘下了这间酒楼,又重新装修,期间,去找了一趟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