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衔草不紧不慢地说着,瞥了眼那些可怕的刑具,轻笑出声,“本王原本觉得刮骨之刑用在你一个弱女子身上有些重了。但现在想来,你这么狠毒的人根本不配被同情,用这个来对付你刚好。
恶人就得被好好磨一磨骨头才会学乖,对吗?”
说罢,她催促皇城司的人:
“皇叔不都下令了,你们怎么还不动手?”
副使对拿着刑具的手下点了一下头。
一人把手中的铁棍伸进烙铁之中烫到赤红,另一人扒开姜怀珠领口的衣服,露出她纤弱的琵琶骨。
当烧得滚烫的铁棍逼近姜怀珠的身体时,她的心防终于被击垮,理智也**然全无。
“我说,我都交代,快停手啊!”
可还没等她说完,铁棍的尖端已经重重按在了她**的皮肤上,她那里的皮肉瞬间就被烫熟,从她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
姜衔草神色冷淡,平静地看着这个在侯府一直凌虐欺辱她,曾经把她逼上了绝路的仇人生不如死,心里没有半分怜悯。
姜锦言他们说的很对,她姜衔草确实没有善良温顺的美好品德。
谁伤害了她,她就把伤害加倍奉还。
谁欠了她,她就要让谁血债血偿。
看着害过她的人受刑,她绝不会心软。
只会觉得她之前受过的苦,流过的血和泪,终于都有了意义。
姜衔草并未注意到,坐在她身旁的沈逾白没有在看姜怀珠,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看到她眼底的冷冽和决绝,他莫测的眼里染上了一分笑意。
他很喜欢这样的“小九儿”。
真实,强大,有仇必报,敢爱敢恨,绝不拖泥带水。
副使听够了姜怀珠的惨叫,吩咐那两名负责行刑的手下:
“把犯人的琵琶骨先敲碎,然后再穿透,动作麻利一点。”
闻言,姜怀珠最后的心防被彻底击碎。
眼泪和口水糊了她满脸,她不敢再有丝毫保留,用尽浑身力气嚎道:
“是有人想让九王爷身败名裂才指使我在太后的祈福宴上出手的,这个人就是……”
在场的众人都屏住呼吸,等着她把话说完。
但就在这时,她发紫的嘴唇开始剧烈颤抖,黑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滴落在地上。
副使神色剧变,“不好,快去请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