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试试?”男人沉声。他看着她,眸色蓦地加深,又狠狠补了一掌。她就像个小孩似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别打了,呜呜。”女孩哭着求饶。
“会被打坏的,要被打坏了。”她抽抽噎噎地说。
这次的打,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暴烈,女孩觉得自己都要受不住了,哭得抽抽噎噎,止都止不住。
“还知道被打坏?”
男人嗓音低沉,心底还有隐隐的怒火。她也不听听,她刚刚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什么不过了,什么要分开。这是能随便说出口的话?
不怪梁津如此生气。他根本分不清女孩说的是气话还是真话。
这就是男女思维的不同了。女人说“不过了”“要分手”,都是想要男人哄的时候。男人不会轻易说“不过了”“要分手”,他们会把这些话的份量看得很重。
“打坏了,真的打坏了。”女孩抽泣着,臀肉缩得越发地紧。她不知道,此刻她纤腰丰臀,裙子被撩到腰的位置,在男人眼中别有一番风致。
再加上那几句几乎是求饶的“打坏了”,很能激发雄性动物身体中某些恶劣的本能。床单被洇湿,男人兴起,恶劣地将她推倒在床上,恰好旁边就有铝膜包装的作案工具,他拿起一片撕开包装,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女孩有些懵,她脸上还挂着泪痕。
屋内壁炉暖融融地烧着,圣诞树上挂着星星装饰和缀满丝绒的小球,一派温馨祥和,屋外天寒地冻,屋内却是春意荡漾。
“你、你出去。”女孩抽泣着拒绝。
“已经进来了。”男人沉声,面无表情。
不知为何,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她属于他,这让他心中的怒火降下去了不少。现在她就在他身下,哪里都去不了。
这种她属于他的感觉,才让他好受了不少。方才她连要订机票的话都说得出来,这小女孩,也不知道谁教她的。动不动就发脾气,真是被他宠坏了。
没办法,自己宠的,也得自己哄着。
“不要不要,你出去出去。”女孩抗拒着,用手去推他的胸膛。这时候,她抗拒做这种事。
“不出。”男人低头看着她的小脸。其实,现在他们的心情都不在状态,只是身体很在状态。他没有动,只是俯下身去,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你流氓,你无赖,你、你——”女孩气急。
“我无赖,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男人看着女孩,慢条斯理。
她开始流眼泪,眼泪流得像两条小溪。
“你看看你刚刚说的什么话?”男人低声。
“什么说了什么?”女孩睁着迷蒙的双眼。
“我说我要去秦岭考察大熊猫。你不给我去,是你欺负人——”她开始控诉他。她又没做错什么,她只是想去追求自己的梦想而已,有什么不对的嘛?
“不是这句。”男人看着她迷蒙又绯红的小脸,恶声道。这个小笨蛋,经常摸不准他生气的点,他真想打开她脑壳看看,她的小脑瓜是个什么构造。
“是哪句?我不知道了。”她无声地抽泣着,身体开始发热,好像钻进了很多只蚂蚁,身体根本就不由得她的意志去控制。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男人低声。